曹伯羕领兵与李桐、赵平激战将军岭,西南方向战火连天。
尤达火攻破赵平,武多郡大将杨堤(di)、庄坵(qiu)葬身火海。
李桐带兵驰援,中伏兵之计,手下大将范喜死于落石,黄昇面门中箭,回到营地一命呜呼。
次日,两军联合左右夹击,阵前诛杀贼将刁渠、熊大宝,追到关隘被滚石檑木逼退。后方忽然杀出贼将纪澜、阮伯闻、干支、钟强,联军大乱。曹伯羕亲率大军调转方向,配合伏兵一阵掩杀,李桐、赵平慌忙逃回本阵。
双方互有来往,激战数日。
梁春大军终于绕路赶到,在激战中从后方包抄,打了贼军一个措手不及,父子联手,加上李桐、赵平配合,差点活捉曹伯羕。
尤达及时调动兵马救援,才让他们没能得逞,掩护曹伯羕退回岭上关隘。
三郡兵马合在一起,开始猛攻西南方向。
曹伯羕听从尤达计策,坚守关隘与三郡兵马对峙,同时传令岭北贼军火速攻破孙琅军队。
岭北压力增大,孙琅的运粮队伍被袭击,粮草付之一炬。
军粮丧失,军队士气骤降,兵无战心。面对贼军猛攻,赶紧向盟友求援。
梁春当即统率大军出发,奔赴岭北救援,李桐、赵平支援部分军粮,随军一起前往岭北。
三方打得特别热闹,甚至是激烈。
唯独岭东这边格外安静。
“没经验呐!是离战场太远了吗?打不到酱油好无聊......”营帐之内,宁泽躺在简单的地铺上,无聊打着哈欠。
战斗必须发生在附近才有拿到经验值的机会,隔着一座将军岭,就算地图上能够清楚发现每支军队的动态,果然还是不行啊!
“武库令!”营帐门帘撩起,梁楷走进来。
身后梁靖、梁云、梁舜跟着。
“四位公子,有事吗?”宁泽站起身来施了一礼。
四兄弟也赶紧拱手还礼。
“祖父带兵驰援盟军,到现在没有派人传话,会不会出什么意外?”梁楷表情比较担心,“父亲也没有任何消息......”
后面三个弟弟虽然没开口,同样露出担忧之色。
毕竟过去这么多天,别说是自己人,就连另外三个盟友也没派使者告知战况,这边是一无所知,能不担心吗?
宁泽倒是可以通过虚拟地图看见军队动态,虽然并不清楚军队中每个武将的情况,至少比梁家四兄弟知道的多,也不会去担心:“四位公子不必担忧,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此话何意?”梁云问道。
“说句不吉利的话,若太守与督邮在战场上出事,部将必定第一时间回来报告,请四位公子主持大局。如今没有消息,说明他们正在与贼军激战,没空管其他事情。”宁泽笑道。
“有道理!”梁舜点头。
“那就好。”梁楷松一口气,身后梁云、梁靖也是一样。
“四位公子安心便是,大家各自回营休息,静待佳音。”宁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道,现在不好好休息,打完仗回头发现家被偷了,你们会更加崩溃。
梁家四兄弟看不到宁泽心中想法,关注的也只是当前战局。
听宁泽说完,他们并未离开。
梁楷轻叹一声:“祖父与父亲统兵剿贼,我们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这里提心吊胆。”
“我们兵少,而且岭东不能有缺口。”梁舜淡然说道,“能拖住两万贼军已经是最大贡献。”
“是啊!”梁靖表示赞同,“眼下我们什么也做不了,老老实实守住营寨,就算帮忙了吧?”
“啊~~!!我要是有两万大军,就能替祖父和父亲解忧,帮忙剿灭贼寇了!”梁云抓着脑袋郁闷不已。
“你这不是废话吗?”梁楷、梁靖、梁舜三人其实也有同样想法。
“老实待在这里不好吗?”宁泽看着四兄弟,张嘴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那边战况,心里总是七上八下。”梁楷叹道,“何况想帮忙帮不上,这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哎~”另外三位兄弟同时叹息,看起来同样郁闷。
“要帮忙就去呗!在这里唉声叹气能改变什么?”宁泽伸个懒腰,活动活动手脚。
听到这话,梁楷有些无语:“我们守在这里都已经提心吊胆,区区几千士兵能做什么?”
“能做的事情多了,譬如攻破岭东关隘让贼军自乱阵脚,给盟军创造机会打赢这场战争。”
“武库令,你在开玩笑吗?”梁靖闻言说道,“岭东关隘本就易守难攻,两万贼军驻守其中,祖父、父亲还有我方大军在时尚且不能攻破,只凭几千兵马如何做到?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