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泽的医术治好老太太非常简单,他这就是作弊系统功能,病人属性只有病症二字,根本不会区分大病小病,也不管你疑难杂症还是常见流行病,就是多用几次医术,消除病症状态,将体力恢复到满这么简单。
当晚老太太都没让蒲虎搀扶,也没有过来时的虚弱,脸色红润,行走如飞,母子两个开开心心回家去。
蒲虎没得选择,总不能当面对病愈之后非常开心的母亲说,给你治病恢复健康的代价,就是我得背叛南成,给她心里添堵。只能回去思考,之后该怎么跟母亲解释这件事情。
至少老太太病愈之后,对宁泽是千恩万谢,好几次都差点跪下磕头,一口一个活神仙,感恩到不行。蒲虎觉得拒绝宁泽招揽的话,老太太估计不会放过自己。又不能说宁泽用老太太的病症来逼自己选择,那样会让老太太心里不舒服,觉得是她连累自己。
要在顾及老太太的情况下解决这件事情,只能靠他自己思索。
不过烦恼同时也有开心的情绪,能够看到老太太恢复健康,比什么都好!
到了第二天,刘从直早早带人拜见宁泽,主要怕他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算走了。
好在宁泽没有留下的打算,收拾收拾,带上宋高、宁勇和邵乙,在刘从直与鸡肇县官员护送下出城,跟火枪兵部队会合后准备离开。
刘从直放下心来,却见白朝信有出城跟上去的打算,好像打算留下亲信和一半兵马守卫鸡肇县,剩下的随同宁泽前往下一个地方。
对于这个情况,刘从直是巴不得白朝信赶紧走的。
只是陶竟偷偷来到身边,小声对他说道:“县尊,白朝信欲随宁泽前往下个县城,是要替宁泽将手伸到其他地方,必有图谋!绝不能让宁泽如愿,让他控制下一个地方!不如留住白朝信,一来斩断宁泽臂膀,叫他谋划落空,二来可等宁泽离开,设计拿下白朝信,将这背主之徒送往皇城,立下大功!”
刘从直心念一动,低声问道:“白朝信兵多,有把握吗?”
“县尊放心,只要留下白朝信,必定得手!”
听到这话刘从直立刻上前,来到准备跟着宁泽队伍前往下个县城的白朝信面前,故意装出一副神秘表情:“白将军,本县有事需要与你商议!”
白朝信道:“宁泽欲往他处,必须随行监看,避免图谋其他县城。”
“将军勿忧!”刘从直回头看一眼,见陶竟目光扫向蒲虎、朱强,于是说道,“不如先让蒲虎、朱强代领队伍跟着宁泽,叫他们小心警惕,阻挠宁泽图谋。本县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与将军私下商议!”
白朝信犹豫一下,看看就要出发的宁泽队伍,侧头询问刘从直:“县尊到底有何要事,非挑在这个时候……”
“白将军,此处不便告知,你我回城之后私下说明!”
“这……”
“事关重大,请白将军务必留下!”
见他如此坚持,白朝信心想可能真有什么重要事情,由刘从直的部下代替,只要确保宁泽不能占据下一个县城就没事。想到这儿点头回应:“既如此,便从县尊之命!”
白朝信是没想到刘从直把自己划归宁泽麾下,当成叛将看待;刘从直是没想到陶竟等人暗中投向宁泽,觉得他的建议很对,因为比较信任的部下派过去太冒险,相对而言朱强、蒲虎这些对他可有可无的存在,就算到那边被宁泽害了也不会心疼。若能阻止宁泽,功劳还是算在自己身上。
于是蒲虎、朱强代替白朝信,暂时接手白朝信的一半兵马,跟上宁泽队伍浩浩荡荡往下一站移动。
白朝信则跟随刘从直回到城内。
刘从直邀白朝信到府衙说话,途中郝宁骑马悄悄靠近白朝信,小声提醒:“刘从直不怀好意,欲陷害将军,夺取城内兵力。”
白朝信微微一愣,目光打量郝宁,有些怀疑:“县尊与我无冤无仇,怎会陷害与我?”
“将军小心便是,莫让县尊知晓是我泄密!”话音落下,直接骑马往前跑去,很快拉开距离。
莫名其妙听到这么一句,白朝信将信将疑,于是偷偷询问左右。
身边亲信对他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将军还是多个心眼为妙,免得遭人陷害。”
白朝信觉得这话很对,因此一路之上仔细观察刘从直和其他鸡肇县官员。
快到府衙时陶竟瞄一眼白朝信,靠近刘从直小声说道:“县尊,那人不断打量您,眼神飘忽,怕是有所警觉!他的兵力较多,须设法将其分开。”
刘从直确实注意到白朝信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心说这家伙真有问题,于是转头冲他说道:“白将军,即刻便到府衙,这个阵仗容易惊扰百姓。咱们几个私下聊聊,其他人都散了吧!”
这话让白朝信产生警惕,目光扫到不远处的郝宁,想起刚才提醒自己的话。
郝宁微不可查地冲他摇头,而刘从直与他身边将领都以警惕目光盯着这边,白朝信顿时眯起双眼:“县尊,要谈事情没必要去府衙那边,我知道附近有个酒楼,咱们包个雅间不会有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