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要了。
只是郝月越是倔强,男人越是想毁掉她的伪装,那身下的力量更大。
疼,到麻木。
郝月开始的时候还试图挣扎,到最后整个人完全迟缓了一般,空洞无神的目光直直的贴在玻璃上,连气息都变得若有若无,甚至不知道男人最后何时发泄出来的。
最剧烈的疼,原来是会让人忘记耻辱感的,郝月在晕过去的时候想。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郝月下意识的退后,后脑勺哐的撞在车玻璃上,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的车里,目光警惕的去找霍正坤,发现对方并不在车里,但依旧弥漫着男女欢好后的糜香,浓郁的似是在提醒郝月刚才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一个梦,而前面的李一如同隐形人一般。
“郝小姐醒了?我送你上去吧。”依旧是机器无波的声音,却也让郝月的难堪稍稍缓解了些。
只是才抬身又重重跌了回去,疼痛几乎难以忍受,甚至在动弹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湿腻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男人的秽物,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全是极致的难堪。
李一也不催,静待郝月艰难的下车。
许久郝月才真实的触到地面,身上的衣服褶皱狼狈,脚步虚浮。旁边的李助理淡淡的站在一旁,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冷漠到骨子里。
抬头郝月才发现这里不是她和霍正坤的公寓,而是从静安出来第一天住的那所公寓,曾被媒体调侃为三少的炮房。
呵呵……
郝月有一刹那的放松,随即苦笑。他这是打算放过她了吗?为何心里竟会觉得苦涩?
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去,同她上次来时一般,设备齐全,各种没有拆掉标签的女装,还有她几个月买的蔬菜,虽然在冰箱里,但已经泛黄。
“这是钥匙,郝小姐想住便可以一直住下。”李一说完将钥匙递给郝月,而他这话也可以有另一种理解,如果不想也可以搬走。
如刚才郝月猜测的一般,霍正坤是真的放过她了。
苦涩的笑在唇角蔓延,下身的疼痛依旧清楚极了,还有被撑开的胀痛感,可是那个男人真的让她如愿了。
郝月爬到床上,甚至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身体发冷发热,迷糊中感觉有人靠近,却根本睁不开眼睛,似乎有人在给她喂药,却又好似只是个梦。
醒来的时候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房间里空空荡荡哪有人影。
有些嘲笑的看看自己,艰难的下床烧水喝,又点了外卖,突然醒来看到时间才意识到自己昏睡了这么久,也觉得肚子该饿了。
一周后,郝月终于健康。而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搬家,因为弟弟住校,郝月之前租给郝亮的房子只有周末才有用,所以她自己便安然的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