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调包计（2）

“她……真的死了？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活着？她在哪儿？”他缓缓转头，盯着多洛瑞丝的脸，依旧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还有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颗飘零的稻草。

她却没说话。

“说话！莫洛是不是还活着？”他再次重复的吼起来，尽管他已经接近知道多洛瑞斯要给他的答案。

多洛瑞斯只是盯着他脸上的神情，有点不忍，没法告诉他莫洛死了这种事，足以让这个现在血族世界最有权力的密党领袖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脸上些许的希望很快就会被多洛瑞斯的沉默腐蚀的一点不剩，剩下的只有绝望还有尖利的得而复失的疼痛。原本这种痛苦在他知道她的死讯之后一点点的归于平静，不是不痛了，而是他在逐渐将这种痛揉进他永恒生命的每一天去忍受，可是这个女人的出现让他的这些疼痛又变得尖锐起来。

可怕的不是绝望，是希望之后又再次绝望。

这种绝望甚至让多洛瑞斯不忍再说下去，再多说一个字都是在加深洛伦佐的痛苦。

洛伦佐背对着多洛瑞斯站在山边，是他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出的颓然。

沉默太久，山风呼啸穿过树叶间，在这里她第一次离开他，说她不爱他。

这里是她的梦想，是他许给她的未来，他食言了。

“你不是她，你为什么救我？”他艰难开口，胸中撕裂般的疼痛太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