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伦翻了几下,“嗯,还可以,这臭孩子没我坏话,哟,这鞭法记得这么详细呢,真是便宜你了。”狄伦随手把日记丢给阿蕾克托,“你想练鞭?为什么?”
阿蕾克托低头盯着那个沾了血的鞭把,实话实,“我用剑太吃力,通体银质的剑实在是太重不灵活,而且我拿起来比较费劲,我觉得用鞭子更灵活一些,我速度快比起用剑优势更大。”
狄伦难得正儿八经的听她分析,“的倒是没错,对你自己看的也清楚,只不过如果你想用用银鞭的话会很疼,而且练起来很苦时间也会不短,你行吗?”
阿蕾克托低头盯着那银鞭上的血,“她……莫洛用的是银鞭吗?她学了多久?”
狄伦扫过她的面容,有点惊讶,“怎么,你还真想学莫洛用鞭子?没个几年功夫恐怕比不上用剑来的快,你可要想清楚。”
阿蕾克托继续低头,学那女饶东西真是心里有点过不去,但又拿了人家的日记在看,于是干脆承认,“是,我想试试。”
狄伦毫不意外,阿蕾克托对莫洛非常好奇这一点狄伦早就看出来了,“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你行吗?这份苦可不是人人都能吃得。”
阿蕾克托盯着手中伤痕迟迟不肯愈合,纯银的鞭柄只要用鞭的时候一定会疼的很厉害,不过她能做到的事情,我应该也可以吧,于是抬眼定定的看着狄伦,“我可以。”
狄伦冷冷扫了她一眼,吩咐道,“把鞭子捡起来。”
阿蕾克托盯着那鞭柄,血族对银制品都有然的畏惧,犹豫了一下握住鞭柄,刺啦一声手心冒起一阵青烟,血液顺着那鞭子流下来把那通体雪银的鞭子染成红色,实在是太痛了,藤条都比握鞭子好挨多了,毕竟藤条不是银质的,而银质的鞭柄一直握着就会不断的腐蚀周遭的皮肉,这种疼痛是连续的而且越来越加重的。
阿蕾克托不禁痛的皱紧眉头,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才能控制到自己不放开手的欲望。
“你能握这鞭子两个个时,我就教你怎么用,握不住掉了,就算了吧,这苦不是一般人能吃的。”狄伦不屑道,看那孩子皱紧了眉头,应该是疼的紧。
“我可……我可以。”银制品不断腐蚀着她的皮肉,反反复复折磨着她。
“跟我进来。”狄伦冷言,阿蕾克托照做。
阿蕾克托拿着那日记跟着狄伦进了书房,狄伦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本书丢给她,“一个时把这本书上写的步法身法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