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昔。”上官伶昔在这,他别想钓到鱼了,泠渊将鱼竿收好。
“夫子交的我早就会了,而且你又不在,我可无聊了。”上官伶昔拿过他的鱼竿“这个怎么玩?”
泠渊在鱼钩上重新挂上诱饵“好啦,你把诱饵甩到水里面,等鱼上钩。”
上官伶昔把鱼钩甩进水里,就地坐了下来。
公主都坐在地上,他怎能坐椅子呢。
泠渊把椅子拿开,与她一样坐在地上“你就不怕夫子向皇上告状?”
“他敢!”上官伶昔傲然道。
“嗯?”泠渊微微蹙眉。
“我也就逃了几次而已,夫子不至于告诉父王,而且父王肯定是站在我这边的呀。”上官伶昔信誓旦旦的说道。
次日
“父王,做错事的是伶昔,伶昔愿一人承担。”上官伶昔跪着。
泠渊跪在她不远处,公公拿着木棒,重重地打在泠渊身上。
泠渊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奴隶养来就是替主子受罚的,伶昔你身为公主,却处处偏袒这个奴隶,你这是把你公主的身份置于何处!”上官宇荀疾言怒色,甩袖背过身去。
“父王从小便教导伶昔,身为屿堰公主要担负责任,但现如今伶昔自己犯的错,也要别人担责受罚,这样伶昔以后如何能担起屿堰之责任。”上官伶昔慷慨激昂道。
“本王有教导你顶撞本王嘛!”上官宇荀怒喝“一起打!”
一旁的公公犹豫,这可是王上的心头宝呀,王上现在正在气头上,气消了后不心疼死了,到时候遭殃的又是他们这群奴才。
“耳聋了嘛!”上官宇荀见没有动静,再次暴怒。
“公公打吧,这是伶昔该受的。”上官伶昔挺直了腰板,硬气的说道。
公公犹豫之下上前去,挥起木棒。
木棒落在上官伶昔身上软绵绵的,跟没打似的。
“还请公公使劲。”上官伶昔提醒着。
“没吃饭嘛!”上官宇荀冷哼一声。
公公高高的举起了木棒,蓄力待发,他眉头小蹙“公主对不起了。”
他重重地挥下木棒,上官伶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还没等木棒落在她的身上,一个身影就扑了过来。
泠渊挨了那一棍,加上之前受的,嘴角溢出鲜血,至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倒在了地上。
“泠渊!”上官伶昔看着昏迷的泠渊心疼不已。
上官宇荀转过身来,看到晕过去的泠渊,再看向上官伶昔,见她并未挨打,轻咳了一声“是个忠心的奴隶,就到此为止吧。”
“他是我的朋友!”上官伶昔眼神变得冰冷。
她行跪拜之礼,双手打开,指尖相对,手背朝上,腰身下俯手着地,额头与之相碰,坚定道“以后伶昔定不会负父王所望,请父王放过泠渊。”
清晨,太阳崭露头角,晨曦之光洒在大地上。
塞城外,忽的出现黑压压的一片,大军来到城门外,城门打开,大军扬鞭策马进了城,见人便屠。
墨军反应过来,奋力拼杀,但终究还是迟了。
太阳完全展露在天空,原本应该生机勃勃的城内,现却是死气沉沉,血流成河,血腥味掺杂在空气中。
大军把府衙团团包围,上官宇荀一身铠甲,腰间别着宝剑,威风凛凛的走了进来。
“哈哈哈。”
域炎站在墨谦寒身前,警惕的提防着。
“墨小儿想不到吧。”上官宇荀仰天长笑。
墨谦寒握剑柄的手紧了几分,眼前的可是他的杀父仇人。
“堰王还真是出其不意呀。”
“本王明明有写信给你,你考虑的如何了?”
“本王有个条件,如果堰王答应,本王便跟你们走。”墨谦寒嘴角多了几分戏谑。
“王爷!”域炎和慕行凊担心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