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动弹不了,但两人却没有就此屈服。
紫云怒声道:“贱人,解开我的穴道!”
“温酒,又是你出来坏我好事!”西门珍俏脸扭曲。
温酒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人面目狰狞的模样,笑盈盈的对着郑平阳道:“看,这两位姑娘此时的模样,你可还喜欢?”
郑平阳下意识的用余光打量了紫云和西门珍一眼。
两人清丽的小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怨恨,漂亮的眼眸中盈满了怒意,脸颊上的横肉绷起,与平日里的温柔小意判若两人。
郑平阳脸上不由流出几分诧异,眸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嫌弃。
哪怕紫云和西门珍在第一时间调整表情,两人狰狞的模样,还是深深的印在了郑平阳的脑海中。
温酒没有错过郑平阳眼底一闪而逝的嫌弃,低低地笑了一声,“几位,还记得上次的教训吗?你们打翻了这么多摊子,想必荷包里应该准备了不少银子吧?”
趁着紫云和西门珍无法动弹,温酒施施然的走过去,当着两人的面,将她们的荷包取下,掂量了两下,满足的点点头:“看来你们还真是有备而来!”
“温酒,那是我的银子,还给我!”西门珍愤怒的尖叫起来。
她的出身并不如紫云好,如今荷包里的银子,已是她最后的积蓄了。若是被温酒拿去赔给这些贱民们,那她之后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
紫云也是咬着牙,愤恨的瞪着温酒。
温酒懒得理会她们的怒意,转过身去,朝着摊贩们招了招手,“都过来。”
有人记得她是上次替自己出头的人,没有多犹豫,干脆的从藏身之处跑出来。
温酒将荷包里的银票银子抠出来,一一分发摊贩们。每个人都拿到了自己的赔偿,温酒还格外给受损格外严重的三倍赔偿,可谓是诚意十足。
直至将荷包里的碎银子都分发掉,温酒才将荷包丢回地上,讥讽的瞥了郑平阳一眼,“蓝颜祸水!”
说罢,她不再看郑平阳一眼,回眸对着顾墨道:“我们走吧!”
两人牵着马,往城外去。
郑平阳心底没由来的升起一股不安来,追了上去,“温姑娘,你要去往何处?我和你们一起!”
“郑大哥!”
“郑大哥不要!”
紫云和西门珍同时出声。
郑平阳的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忘了那两人如今还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似的,追在温酒的身后,“温姑娘,武林大会即将开始,温姑娘可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如何?”
温酒被他缠得怪是心烦,“不如何!我们不是去武林大会,要去你自己去!”
她翻身上马,朝着顾墨使了个眼色。
两人策马奔出城门,郑平阳追了一段路,双脚难敌四腿,没能赶上,只能满脸阴沉的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沉冷的望着温酒和顾墨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
“温酒!”
四周无人,郑平阳俊朗阳光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霾。
贱人,竟然坏了他所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