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什么？”极光现在也是充满了好奇，自己哥哥怎么也算得上是洪荒之中最见多识广的人之一了。但是连他都说特殊，就让她的心好像被小猫爪子挠一样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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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前往巫族时间部落之时，浊九阴请我喝了一杯酒水。”许真仔细地感受着手中的那一团血水，“那酒水实际上为一凶兽生机鼎盛之时，抽取而来。每一滴都饱含着无穷生机和一丝凶兽意志，若那凶兽本体死去的话，那满满一杯酒水我相信当场就能诞生上万的子体。”

“传说这里的无尽血海皆是来自于盘古开天之后，留下的那一摊污血演化而来，可以说生而高贵。”许真右手微微用力，将那一摊血水抓得粉碎，“且不论这件事情的真假，但是这血水的品阶比之那只凶兽要高无数倍却是毋庸置疑的。”

听到这里，冥河老祖也是脸色阴沉下来，目光露出浓浓的杀气。

“你说，既然那凶兽也能做到滴血重生，那血海是不是也能做到一些特殊的事情呢？”许真充满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冥河，“比如说这血海每一滴血都饱含着自己独有的意志，然后无穷无尽的意志汇合之后，有没有可能从集体意识诞生一个个体意志呢？然后那个意志的代行体集中了整个血海的愿望，执行杀戮之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了。”

毕竟在个体意志诞生之前，每一滴血的意志都是不理智的，有什么超出常识的想法都是可以理解的。而血海在诞生之后，也自然会有着发展壮大的本能，而它壮大的本能就是杀戮。而作为它们的代行者，有着杀戮的执念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攻击你的？”冥河老祖回忆起之前自己要催动双剑之时，许真竟然抢先向自己发出了一道剑气。若不是自己座下的莲台防御无双，恐怕还真的得狼狈一阵子。

这种事情许真自然不会向冥河老祖这种隐性的对手说出来真正的原因，也只是微微一笑：“你要攻击我，我当然就能感觉地到了，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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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极光这时候也充满了好奇。

“个体意志是难以预测的，但是放到宏观上却又是有迹可循的。”对于极光就不好卖关子了，“就像投硬币，每次单独掷出，结果都不可知。无限多次后，正面和背面出现的可能平分一。”

“那血海也是这般，既然冥河是血海的意识集合体，那么如果血海中的一部分意识是诡异、缺少理智的，那么那无边的血海集中起来的话，就有一些东西是我能够利用的规律了。我这么一个外人闯入了他的本体藏匿之地，他怎么也不会任我轻松离开的。”

“那么说冥河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