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傅斯寒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很长时间了,都不知道累的吗?
于是时源忍不住开口道:“傅少,后面有椅子,要不您去坐会儿?”
没有收到回应。
“要不……”
他第二个提议还没有说出口,就收到了冷冽的瞪视,时源立即住了嘴,步子往后退了几步。
于是两人一直在等,等得时源都觉得这时间实在慢得有些煎熬。
他这个当手下的人都很担心少奶奶的情况,别说傅少自己本人了,唉。
希望少奶奶可以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时源等得都有点崩溃了,再看看傅斯寒,依旧保持着原状站在那里,还是一副一动不动的样子。
时源心里叫苦不迭,怎么这么长时间?少奶奶不会有事吧?
正当他心里纠结的时候,急救室的灯灭了,如同雕塑的傅斯寒也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垂在双侧的手握紧了几分。
急救室的门刚打开,医生走出来拉下口罩。
“恭喜你们,手术很顺利,病人已经没事了。”
话落,傅斯寒感觉自己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地,紧握在一起的手也跟着松开了,只不过没有人看到他的掌心一片模糊。
时源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啊,真是老天保佑。”
说话一副老人家的语气,时源再看了看傅斯寒,刚想说话的时候,傅斯寒却直接转身离开。
“傅少?”时源快步追上去:“您去哪儿?”
“你留下来处理事情,找人照顾好她。”
“那您去哪?”不知道为什么,时源总有一股很不详的预感,他太少看到傅少这个样子了。所以很恐慌。
傅斯寒步子顿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怎么?我的事情需要你来管?”
时源一惊:“不敢。”
“走时我如何跟你说的?让你看好她?人从医院跑了?去公司就算了,还成了现在这样?”
不用照镜子,时源都知道自己现在肯定面如土色,他咬了咬牙:“是我有负您的所托,傅少,您惩罚我吧!”
“惩罚?呵。”傅斯寒冷笑一声:“我现在没空,你把人给我看好了,如果再出问题我拿你是问。”
“那……”时源忍不住,冒着生命危险再一次问道:“傅少,您不会是要去找傅敬年吧?”
话音刚落,一记如刀般凌厉的视线朝自己射了过来:“不该管的事情就别管。”
“傅少!我只是担心!”
“担心?呵。”傅斯寒脸上一片嗜血之态,“伤了我的人还想这么继续逍遥自在下去?没机会了。”
“那您……”
“看好她。”
丢下这句话以后,傅斯寒便大踏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