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蒙古包里,李澄翼将顾清歌放置在床上,秦然也迅速坐下来摸她的额头,随即缩回手。
“好烫。”
“怎么办?”李澄翼一个大男人,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懂,只能干着急地看着秦然。
秦然用之前用过的湿毛巾泡了冷水给顾清歌额头敷上,然后着急地道:“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得提前下山。”
“好。”李澄翼脱下身上的大衣穿在了顾清歌的身上,然后将她背了起来。秦然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低喃:“没想到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居然还挺大的嘛。”
“秦然,你说什么?”李澄翼回头看了她一眼。
秦然瞬间回过神来,摇头:“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我收拾了一下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嗯。”
最后终于把顾清歌送到了医院挂水,
医生:“怎么这么晚才送过来,这都烧成什么样子了?”
“不好意思医生,我们来的路程有点远,所以耽搁了。”
“行了,先观察一下吧。”
顾清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医院里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她睁开眼睛就看到满目的白,再一打量,四处无人,只有她自己。
顾清歌忍着难受坐起身来,却听到洗手间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然后一个看起来清瘦却又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顾清歌的视线中。
傅斯寒……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得可怕。
傅斯寒眸光暗沉地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她走近,他越走近,顾清歌脑海中似乎闪过破碎的画面,她想起了之前发烧的时候做的那个梦。
是真实的么?那个夺去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是傅斯寒么?
傅斯寒没有说话,只是替她倒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顾清歌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他。
脸色好像很阴沉,眼神带着冷意,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锐利气息。
这是怎么了?谁得罪他了?顾清歌一边喝水一边思索着。
而傅斯寒却好像能预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突然开口:“不用一直盯着我看,你拍戏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还要回去么?”
听言,顾清歌的动作一顿,然后轻咳了一声:“这只是意外。”
“意外?”傅斯寒挑眉,眯起眼眸。“意外发烧?”
“最近天气太冷,平常不会这样的。”
顾清歌解释道,然后将手中的杯子轻轻地推到他面前:“再倒一杯,好不好?”
傅斯寒看着手中空荡荡的杯子,扬唇接了过来又替她倒了一杯温水,顾清歌接过来以后感叹:“谁能想到傅氏集团的老总居然会给我倒水喝呢?被人服侍的感觉还不错,傅先生,你觉得呢?”
她在试图转移话题,傅斯寒却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渐渐地,顾清歌觉得他的眼神实在是凌利得不行,缓缓地移开了眼睛,将杯子放在了桌面上。
“我确实没有照顾我好自己,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