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傅司暮虽然在工作但也抽了不少时间陪顾朝朝逛街。
“这个给温念,这个给严晴,还有这个给李文泽……”顾朝朝将包装好的礼物归纳在一起放进袋子里,嘴里不时的嘟囔。
“那我的礼物在哪?”
顾朝朝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还需要什么礼物。
傅司暮慵懒的倚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鼻梁上架着一个黑色眼镜,将那双潋滟深情的桃花眼遮掩住,衬衫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上,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性感极了,有些斯文败类的感觉。
“你把你自己给我就行。”
“你不要脸。”
“……”
傅司暮将电脑放在桌上,按住她的手,趁她不注意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小腰不盈一握,傅司暮下意识捏了捏。
顾朝朝吓得赶紧挣扎,深怕他要做什么。
“别动,”傅司暮低头一下含住了她耳垂,声音嘶哑,“再动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顾朝朝吓得瑟缩一下,感受到耳畔灼热的呼吸,听话的窝在他怀里没敢再动。
见她这般听话,傅司暮奖励般在她脸颊印上一吻,开口说话。
“再待一上午,下午再走,我舍不得让你离开。”
顾朝朝眨了眨眼,睫毛微微颤抖,“飞机票都已经定好了,我已经待了四五天了,而且马上就要开学,我不得回家收拾东西。”
她也不愿意走,但还是要回安市一趟,有好多事情都还没解决,她还得回去告诉舅舅她要报京都大学。
“下午再走。”
“……”
“我让程度给你订下午七点的机票。”
顾朝朝错愕的睁大眼,“不是说下午吗?”
“七点天还没黑。”傅司暮抓住她冰凉的手,十指相扣。
夏天七点天色确实没黑,但她没想到他这么狗。
“乖,就七点。”傅司暮眸色幽深,带着蛊惑的意味,声音压低,性感又磁性。
顾朝朝暗自腹诽,“狗男人。”
“那就七点。”
见她妥协,傅司暮满意的勾了勾唇,眼里布满了柔情。
中午在餐厅吃了午饭,两人说好要去看电影,顾朝朝就决定回来换身裙子,傅司暮就在客厅等她,谁知道程度给他打了电话。
……
“好,那我马上去公司。”傅司暮把电话挂断。
本来以为拖到晚上七点可以多陪顾朝朝一会儿,谁知道公司那个收购案出了问题,他身为负责自然要去公司开会解决。
“我换好了。”
傅司暮抬眸望去,眼眸划过一丝惊艳。
她穿了件粉色露肩短裙,皮肤雪白,身材玲珑有致,将这件裙子衬托的非常完美,她小巧的鹅蛋脸上,五官精致,微微一笑陷入两个小小的梨涡,可爱甜美。
“好看。”
顾朝朝得到夸奖,得意一笑,“我本来就好看。”
傅司暮勾了勾唇将西装穿好,把蓝色格子领带递给她,声音低沉,“你帮我系。”
“我?”顾朝朝错愕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不会。”
傅司暮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弧度,“我教你。”
说着就缠着她的手将领带套在脖子上手指不紧不慢的系着,看到她一脸茫然的表情,心情很好的笑了笑,想到一会儿不能陪她,唇角的笑意敛了敛,看着她的目光专注又深情,语气带着浓浓的歉意,“朝朝,公司出了事我可能不能陪你了。”
顾朝朝垂着眼眸,看上去颇为失落,傅司暮欲言又止,心想他下次一定会好好陪她。
过了半响,顾朝朝踮起脚尖伸手环着他的腰,轻声笑了下,“没事,那你先去开会,我们下次再去看电影。”
“好,那你在家好好休息。”他在顾朝朝额头印下一吻这才嘱咐道。
看着关紧的大门,说不失望那都是假的,但无奈他是真有事,反正他们以后还有机会看电影。
在公司开会讨论了一个小时最终确定了如何解决,接下来不免要加班,傅司暮叹了口气,看来他是不能送她了,她肯定会失望的,明明是他要她坐晚上的飞机好让她再陪他一下午,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
傅司暮拿着手机纠结了一番终于拨通顾朝朝的电话,“朝朝,我晚上不能送你了,等一会儿我让程度开车送你到机场。”
“嗯。”
听到那边敷衍的“嗯”傅司暮就知道她生气了,可没等他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
看着挂断的电话,傅司暮也是无奈至极,但现在也只能给她发发消息安慰她,然后就等休假去安市找她好好赔礼道歉。
顾朝朝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手机,眸色逐渐黯淡下去,那感觉就像胸口,突兀落下一块儿巨石,压的她喘不过气来,难受至极,无处发泄。
看到傅司暮发的消息,她也没回,心里生着闷气,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生气也在努力说服自己他是在工作,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将行李收拾好,也没等程度过来接她就直接下楼在等那辆在网上约的车。
过了一会儿那辆车也来了,司机是位大叔看起来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长了张笑呵呵的脸,他帮顾朝朝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就开车往机场赶。
顾朝朝头枕着椅背,看着窗外掠过的夜景,心里难免有些惆怅,也不知道司机大叔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他絮絮叨叨的说起了一些琐事,后面还劝她凡事要想开,什么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分手就分手,顾朝朝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开口应好,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敷衍也就没再说话安静开车。
“叔叔,谢谢您。”看着司机大叔把行李拖出来,顾朝朝朝他笑了笑,乖巧又可爱。
“没事,那你注意安全,我走了。”司机大叔摆摆手,这都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目送司机大叔驱车离开,顾朝朝这才拉着行李向机场走去。
“小傅总,我去华庭公寓时那位顾小姐已经走了。”程度低着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