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就是那只可怜的鸡崽。
“姐……”刘冬懵了。
记忆力姐姐刘梅从来懦弱,让干啥就干啥。什么时候打过人?
“把他给我绑了!带去血王府。”
太子妃找着理由出面质问,笙歌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老子教育我弟呢。他欺我为姐,害我送死,是为不孝不敬。我要成王妃了,他又来威胁我摘脑袋,是我不尊不恭。作为姐,我教育我弟。作为血王府的人,我教训一个挡死的人,太子妃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未过门,还只是一个丫鬟!”太子妃咬牙切齿。
“丫鬟。”笙歌又给了一巴掌,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那让你家太子来找我啊。他来找我,我一定当面把我这个弟弟杀了。与其他让我掉脑袋,不如我把他杀了痛快。”
刘冬不敢动了。
这个姐姐太陌生了。
“你,你殴打太子妃,眼里还有王法吗?”太子妃怒吼。
“王法?”不说这个笙歌还好,一说这个就怒,“王法你就能让你家太子给我安一个日狗的名声!王法他就让老子承认日狗?他个狗玩意不行就想安我一个罪名?他有王法那他怎么不去死啊!”
太子在皇帝面前说她和狗结婚。
皇帝有心不同意奈原胜找一个不明来路的女人结婚,自然包庇。找来的人问话只问,“你是否被血王强迫过?”
呵。
她要是答了“曾经过”,后面和狗结婚的名声也算一并认下了。
狗日的。
要不是她让统子看了一下,还不知道自己顶这么一顶缥缈的绿帽子。
“你说什么?”太子妃忽然愣了。
“我说你家太子腹诽我和狗结婚!”笙歌咬牙切齿。
“不是这句。”
笙歌愣住了,仔细想了想,“我说你家太子不行就给我安了……”
“你说他不行?污蔑太子可是死罪!”太子妃暴怒。
呵。
“他就是不行啊。实话实说也算触碰王法吗?”笙歌摊手。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她不知道。
只不过皇族子嗣重要。哪怕最后死的只剩最后一个,也要有一个皇子在。
偏偏血王不成亲,没人愿意嫁给“动物园园长”。
而太子成亲了子嗣一个没有。
她胡口说得。
有本事杀我呀。
笙歌说得话又被完完整整复述了。
皇帝憋着火,先是质问太子是否真的不行。
太子忙说血王欺人太甚,让手下人血口喷人,妄论皇族子孙。
皇帝又问血王是否残暴。
血王心里麻卖批。刚想夸你一句,你转头就骂我坑我。
“不是。儿臣不知为何外界传闻儿臣茹毛饮血,是喝血的怪物。如歌就是听信了传闻才认为而成残暴。早些日子也一直因为此事求而不得。”
太子不承认有病,也拒绝看太医。坚决说找了太医就是默认他有病。他没病。
血王模糊了残暴罪名。
症结又回到了笙歌。只要笙歌开口,就知所有事情来龙去脉。
而笙歌因为丫鬟身份怒扇太子妃,诋毁太子而闻名。
大家纷纷讨论“这个丫鬟是否真的和狗结婚”以及“日了狗了吗”?
与笙歌一对比,血王残暴都微弱了。大家谁也没看见过血王杀人,但都亲眼看见笙歌打人。内心戏可谓精彩。
为了避嫌被血王府的人抓,大家愉快地给了笙歌代名“疯子”。
一时间,皇城上下疯子传闻盛行。
笙歌打完人回来,发现自己根本没脱掉“日狗”的帽子,还多戴了一顶“疯子”的帽子,也是见了鬼的。
还好还好,装了一回逼。
笙歌拍拍胸脯安慰自己。
每个位面一装逼,这是她的原则。
【……】狗屁原则。
它就知道宿主发大火肯定是想装逼。
宿主不装逼不舒坦这病什么时候能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