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被关了。
每晚睡觉都要被镣铐。每晚醒来她都是散落着镣铐自顾自地睡。
房间上下全是保安。10步一个。
楼房上下全被专人看护着。庭院里也规律布置着人。
这片区域被严加看守了。
防她一个。
Assen开始掉头发。无论他扣了多好多厚的手铐脚铐,十分钟后就能自动脱落。他担心,无论他现在放了多少人,Garfiled还是能跑。
他忽然想到了好人卡。
这个东西被强调了原则。
她说过:只要他集齐好人名,她必定兑现诺言。
在进退两难的当下,这是唯一能向前推进的路了。
Assen对笙歌说:“Garfiled,酒吧生意我不做了。现在已经歇业关了。你看……”他递过好人卡。
笙歌垂眉,冷哼着转身。
“我捐了5千万给医院,专注于推进器官捐赠。”第13天Assen说。
笙歌看着那张5千万的捐赠证明,和好人卡上多出来的20个赞,不言不语。
宰人不一定要一刀致命,那太痛快。
慢慢磨人才是亲着痛仇者快。
笙歌什么话没说。但看Assen的眸子里没有那股敌意,确定了自己的对策可靠性。
Assen忽然迷上了做好事,集齐好人卡。每天给笙歌炫耀成绩和事情经过,笙歌也慢慢会笑着对他。
那是好久好久没有见过的了。
7月份又是考试大月。
笙歌要去参加考试。
Assen早被录取大学,4月份便没了课程。笙歌在书房里看到过他的Offier(邀请书),这东西被随意扔在书架上。曾经那么简单的纯粹,不知道怎么就变了。
被囚禁的两个月里,笙歌不断复习书籍。
因为没去参加课程和讨论,她的平时分被扣得很惨。考试若达不到游戏,这个学期就白上了。
Assen每天亲自接送。盯着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