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笙歌也感觉累了,放了手,走去沙发。
崩溃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
笙歌忽然疑惑这些时间的坚持都在为了什么。
如果反社会倾向是病,天生犯罪人是病,Assen一点病识感没有,她坚持又为了什么?
为了感动自己?为了社会安宁百姓安康?
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如果她已经死了,她现在这么努力又有什么用呢?
万念俱灰。
“Garfiled。”Assen从后面抱住笙歌,“我想要。”
他没看见笙歌的神情,看不到脸色。
笙歌感觉苍凉,把抱着的手扔开,“你除了会拿枪威胁人还会什么?”
她的后背抵着一把枪。
他抱着她,硌着她的是一把枪威胁她。
不是她死,就是严格死,或者两人一块死。
哼哼,真是苍凉。
笙歌不想走下去了。
“我陪你这么久,就是让你还抵着一把枪威胁别人吗?那我是为了什么?”笙歌薄凉。
“那我抛下所有陪你进监狱又为了什么?你什么都不让我碰,嫌我这嫌我那,我做的又为了什么?”Assen也不服。
笙歌别开头。
“既然这么委屈那大家分吧。”笙歌说。
Assen看着人,忽然就软了性子,抱着笙歌委屈,“我错了,别生气了。你说你在g市的。你说你今天回来的。”
“所以你逃狱了。”笙歌顿了顿,“你们几个人逃出来了?”
Assen瘪瘪嘴不说话。
“哟,你还有兄弟情谊了?”
“怕你生气。”
笙歌感觉不好,抓着人追问,语气都重了三分,“到底几个?”
Assen深深埋胸,瓮声瓮气说了一句,“80%。”
我草了个巴子的。
笙歌感觉自己天灵盖上放了一枪。整个人都懵了,“你把80%的犯人都带出来了?”
g狱一个区300人。80%,240?
笙歌瘫软了,被Assen抱着才没倒下去。
她到底在做什么?
这么久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