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人吓得差不多了，再吓下去和尚要出手了。笙歌赶紧问。

“那人为何在棺材里？”笙歌问。

老汉犹豫。

笙歌冷笑，“你觉得你不说老身就不知道吗？我只是很好奇你哪来的勇气认为老身不如你？”

老汉吓得磕头，“鬼神恕罪，鬼神恕罪。是小的一时糊涂，被钱迷了心眼，不该欺瞒鬼神大人。”

“说！”笙歌嫌麻烦，厉吼一声。

“是是是。”老汉不断磕头，“是小的的父亲与小的说过，我家出了个有德的高人，若是遇到难事可以跑到棺材里寻求祖宗庇佑。小的，小的之前并不信鬼神，只以为是以讹传讹的传言。但是村子里不断死人，大家惊恐万分。我，不，小的，小的就打起了坟地的主意。”

“我把祖宗有德的事说了，又胡诌了庇佑一事。说是只要能在那有德的棺材里睡一晚上，便会受到祖宗保佑，不受鬼神抓人。又亲自去祖坟棺材里睡了一觉。只要棺材留有一分缺口，就不会死人。而第二天出来的人，只要一直活着，就证明我说的话有用。”老汉说着停顿了。

“所以呢？”笙歌冷笑，“你卖了几人？又卖了几钱？”

“共卖九人，三万钱。”

这两个数字笙歌不懂，但是旁边的村长却是冷了脸，可以看出，这个钱数没进他的口袋令他十分不满啊。

“那和尚一事又怎么回事？他只是一个和尚。”

铺垫这么久，就是想问这个事。

老汉滴流转了转。似乎在思考什么。

笙歌觉得是她太温柔，一直没动作，令人怀疑了。她干脆跑到老汉身下，根须自泥土而出捆绑老汉的脚，用力往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