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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又掐又骂,好一会儿“叮嘱”。居然还说,要是遇见对你哥有利的官,能主动就主动,不能白瞎她生的这一张脸。
呵。
后院、后宫里,对男子的偏心就能如此。拿女儿的命填儿子的前程。即使是同为女子的娘亲。
笙歌将所有怨恨咽下,继续潜伏着。
可惜,她有心想忍,身体却忍不了。
被掐的那条手很快哆嗦,发烧引起昏迷。
刘母立马说,要不女儿留在这里,让他无后顾之忧。
刘慎冷眼盯着刘母。
刘母嗫嚅,立马不吭声。
刘慎要带一个病秧子上路,刘父与东篱山人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只问刘慎有什么不适不,知道没有后叮嘱别让她死了。
笙歌脑子烧得迷迷糊糊,意识却清晰得很。
好,很好。
你们做尽了初一,我才没有心理负担去做十五。
刘慎带着烧糊涂的笙歌赶行程,出了蓉城拐进一个森林,从森林小路上了一座山,带着笙歌去那儿休息了几天。
那山腰上有一座很大的山庄,有些神秘。似乎精通毒、药。
山庄给笙歌开了药,很快降烧。
又给笙歌看了眼睛和内脏,告诉刘慎:胎里带出的毛病,早已丧失了治疗机会。要是刚出生就注意调养,有机会。现在是一辈子的残废。
手也没有机会复原。经脉太脆了。
一句话,她是一辈子的瞎子、病秧子加右手几乎等同于断了。
刘慎难得的沉默。
这里不是刘家,笙歌放开了性子。冷笑讽刺,“怎么?良心痛了?哎哟,我还以为你心被狗啃没了呢。”
山庄主人当没听见。
刘慎第一次揉揉笙歌的头,没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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