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笙歌饿着肚子醒来。

小钱说看她不起，懒得叫，自己把鱼吃了。

笙歌：“……”

照例练武、打鱼，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事，日复一日地重复而已。

到了第四天，小钱告诉笙歌，“兰河彻底决堤了。洪水从上游蔓延到下游，整个水道乱成一团，淹死不少人。”

笙歌表示不意外。

但是没多久，张云清带着两个人来了，笑眯眯地表示要在山下建窑子。

打铁煅烧要求火的温度很高，也要求窑子的质量高，才能保证不炸炉。

笙歌说了谢谢，张云清笑眯眯表示不用。

不知为何，笙歌觉得张云清笑不达眼。

他的笑似乎在掩盖着什么。

笙歌询问小钱知道什么，小钱摇摇头不说话。

“话说，你与张云清什么关系？”这些天还帮她洗衣做饭。

小钱转身去帮张云清。完全避开问题。

笙歌也不强求。继续缚了眼睛睡自己的觉。

日子在睡觉中一天天过去。

刘慎赶回了浯河城便闭门不出，严守城门。

那天运来的粮食有三万担粮食。他们只有三千士兵，只要不出门打仗，不被人抢，省着点到今年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