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司马毅恒笑话笙歌,“你知道那人是谁么?那可是琅琊王家培养的继承人,王旭,与闲王是叔侄。”
哇哦,这么劲爆吗?
“琅琊王家多断袖,他们就是一对。当年闲王没上位前就与王旭在一块。”
“但是一个被家族放弃培养,一个被家族着重培养。王家干脆推闲王出去当皇上,拆了这一对,想让王旭见到风流成性的情人断了心。结果王旭跑出去,匿名参加了比试。”
“而后,”司马毅恒点点后方的方向,“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笙歌叹为观止,没想到城郊还藏着这么一尊佛。
“你当面说起旧事,还拿陛下说事,不是在打他们脸,恶意拆台吗?”司马毅恒说。
“嗯?”
“美人在手,江山没了——这会是他们之间永远的隔阂。”
笙歌看向司马毅恒,好想说:从墓地出来你就变话唠,你知道吗?
看着交出更多信息,表明忠心,对核心部分只字不提。
江山,江山……司马毅恒绝对是冲着江山来的。
在安城随便找了家客栈睡觉。上朝后,笙歌借着“正事”留在了南书房,叉着腰质问刘慎,“请告诉老子,一年了,你是怎么有本事还没让你的妃子怀孕的?”
“咳咳咳。”刘慎咳嗽。
“装咳嗽也没用。说,你是不是不行?”笙歌逼问。
刘慎捂脸,“没事出去。”
笙歌沉默片刻,商量着问,“是不是太丑影响情趣?好像女方不发情也影响受孕。”
“出去!”刘慎吼。
笙歌瞥向刘慎的脸,视线飘开,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个,你下次吹灭蜡烛试试……”
“嘣!”杯子砸了过来。
笙歌离开。
嘛的,说也说不得,老子在外面给你营造舒适的把妹环境容易么我?
过几天,笙歌与刘慎简单交代一下之后要干的事,带着司马毅恒回了边界。花三个月的时间占地,又花半年引导着百姓在那边生根定居。
过年的时候,笙歌回安城骂没子嗣的刘慎一通,换了龙袍上朝检阅刘慎这两年的成果。
笙歌在朝堂上亲自过问,有无找到北地高产的地和方法,得到的是摇头。
北地始终借南方养着,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