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子森又忙起来。

皇帝有意立太子，这两年二皇子与三皇子争着表现。原来的暗潮汹涌已经成了明面上的党派之争。

东苑郡主偶尔会去书房找他聊天，打听信息。

他也需要在一些可以查到的真信息中，拐着弯地夹杂着他准备的信息，有些是真的，为了迷惑，有些是假的，为了大计。

面对二皇子询问，涉及暗卫一事，需各种辩解。

里外需要应付，也只有夜深人静时，子森能抱着笙歌休息一会儿。

闲暇之时，找人悄悄看病，知道似乎全城百官皆有隐疾。

私相议论时，有人提出或是巫术。

想到自家那位，回家悄悄问了。

得到肯定答案。

“胡闹！”这么大面积的波动，必定引人怀疑。若有人借此做文章兴风作浪，他怎保得住巫蛊娃娃？

“没人看见。”笙歌小声逼逼。

“多得是人猜忌！”

遇到这种事，是个人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问题，自然会有人往巫术这方面走。

“叭叭叭叭。”笙歌吧唧嘴，嫌烦，跑了。

总不能说老子欲求不满吧？

子森头疼。

夫人东苑县主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户部尚书杨大人杨子森，曾经有个带个巫蛊娃娃，过来打探。

东苑县主：“尚书大人对巫蛊之术了解多少？”

杨子森：“半点不知。”

东苑县主：“可臣妾听闻，你有巫蛊娃娃？”

杨子森：“瞎说。”

东苑县主：“杨府之前有姨娘害你百病缠身？”

杨子森：“无稽之谈。”

东苑县主：“是吗？外面谣传有人用巫蛊之术咒怨文武百官，不知尚书大人作何感想？”

杨子森：“呵！本官身上之病，县主自己不自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