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黑了，颜色并未加任何晕染，直接上手就涂了。

她站在这个位置，看着上方的灰黑天空，中间是浅色模糊的各种色彩，从左上方延伸到右下方。

似乎还能从中发现一双眼睛。

这么一副画，细看似乎总能发现一些东西。

笙歌疑惑，“这是什么？海上风暴吗？”

甄森点点头，拉着她站上梯架，指着中间各种色彩块的一个区域，上面用色彩写了两个字，“罡风”。

两字与画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出来区别。

笙歌顺着他的手指一笔一划写出来，才辨认出这么两个字。

“哦。”此时才感觉艺术的神奇。

“这是不是一双眼睛？”笙歌指出位置。

甄森笑笑，没说话。

“是不是？”笙歌追问。

甄森还是不表示。

“嘿，你还傲娇上了？”笙歌大手一揽，右手肘卡着脖子威胁。

曾经的动作下意识摆出，两人都愣住。

笙歌看到那一双眼，有些迷离，笑说，“单身么？要不要，咱俩再试试？”

甄森直视着她，头仰靠在她肩上，双手在她眼前比划，“我可以与你试试，你愿意与我结婚么？”

笙歌愣住了，放开了手。

甄森笑笑，站直了，依旧是他的温润面容。

好像刚刚的逼视从未有过。

笙歌没有结婚打算。再回来，也只觉两人亲近。

能否定心，她自己也不清楚。

笙歌去二楼看看，房间门紧锁着，转回头。

甄森说里面没什么好看的，带他去了四楼阳台。

四楼有一只乌龟尸体。

两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