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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森抬起头,没说话。
很快又垂下头。
笙歌叹气,关上门坐到沙发上,将人抱在怀里。
她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
只是拍着他的后背安慰。
甄森闷了好一会儿,伸手反将她抱住,一点一点哭出来。
压抑着呜咽声。
笙歌揉揉她的头,“没事,没事,哭出来,哭出来好受些,我在。”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两人都愣住了。
甄森哭得更舒畅了。
笙歌将人抱得更紧了。
有些动作是下意识的,可不是所有。
她对这个人还记得,还念着,还渴望着。
两人亲昵着,很快滚到了床上。
甄森依旧哭着,他将对生活的所有憋屈都发泄在了笙歌身上,一口一口咬得结实。
肩甲骨破皮了。
牙口真好。
笙歌还不能还回去,一点一点安抚着。
他对她是有怨的。
她知道。
被陷害那天,他便猜到了笙歌可能负气不读了,一直劝诫着:还有路,还有路可走。
两个人之间,是他在掌控着船只,规划着未来航线。
很多人情世故,也是他对她教导。
她走了,他也不得好过。
他是怨的。
包括那一声“哑巴”,他记得分明。
那天才逼视,我有胆量陪你玩,你有胆量与我结婚吗?
潜意思:怎么现在不嫌弃我是个哑巴?!
笙歌心负愧疚,耐心安抚。
第二天醒来,笙歌很快清明。
自己这个竹马,负了一次,可不能负第二次。
趁虚而入,有违原则。
掌嘴一巴掌:真不是个东西。
身边人醒来,睁眼,见是笙歌,呆滞许久。
“怎么?吃干净不认?”笙歌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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