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总是容易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吸引,然后开心一整天,中午回来探望父王,因为认了个母亲的缘故,下午便赖着不想过去,最后还是被君御宸毫不留情地赶过去的。
叶臻心疼不已,却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形,城楼上不可没有人坐镇,哪怕是一个孩子也能起到稳定军心的作用。
等君思彻底没了踪影,叶臻才转头和君御宸说话。
“你对他实在是太严格了才是一个孩子,他才五六岁的年纪,你就给他这么重的担子,别的小朋友这个年龄的时候可能还在玩泥巴,甚至连去学堂都没有呢。”
她即便不是个母亲,也会心疼这孩子的遭遇,况且她现在知道了君思就是他的孩子。
君御宸轻轻的拉起她的手,拉着她坐在床边。
“当初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回来,我只想着让他快点强大起来,不然若是有一天我遭受意外,他一个小小的孩子会被京城那一堆虎豹豺狼吞噬。”
“我得交给他防身之术,得教给他如何在那样危险的地方立足,这些都是他要以最快速度学会的。”
这是未雨绸缪,也是为了护住他一条命,所以才不得以在他如此小的年纪就对他进行特殊的训练。
“那如今我回来了,你对他别那么严厉了,一个孩子你看整天你把他训成什么样子了,你们父子见面不像是父子,倒像是君臣。”
君御宸笑了笑,不知道有没有答应,但没有正面回答。
下午的时候他们出去晒了会儿太阳,等到太阳下山才挪回室内,准备了晚饭后又拿出银针进行每**毒的时间。
在昏迷中扎针和清醒中还不一样,清醒时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银针扎在身上的那种痛苦。
“一会儿你就忍一忍吧,再进行五六次差不多就可以了,主要是把已经深入骨髓的毒挤出来。”
君御宸点头,将一块干净的帕子折叠,咬紧牙关。
扎针的过程并没有那么痛苦,痛苦的是全部扎进去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在身体中被强行凝聚到一起在慢慢逼出的过程。
血液倒行逆施,还要从身体中抽离,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但他生生的忍了下来。
叶臻从未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他这一身手艺在很多人身上都已经用过,无不需要几个壮汉紧紧的按住才能使银针不错位。
叶臻抓住君御宸的手给他力量。
“马上就好了,你能感受到身体里真气的流动吗?你试着去引导,可能会减缓痛苦。”
终于,在嘴角流出一丝黑色的鲜血后,叶臻拔出一根银针看到银针已然变黑,松了一口气,第二天逼毒的过程,算是告了一段落。
极致的痛苦后是极致的疲惫,几乎没说一句话便昏睡过去,一直到第二天阳光大企业,他们才从床榻上醒来。
醒来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的立案,两人相视一笑。
今天君思回来的尤其早,蹦蹦跳跳的从外面回来,边跑嘴里还边喊着娘亲,进来之后便一下子扑在她身上,把她撞得后退两步,险些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