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又羞又窘，但还是任由着墨黎初给她擦拭掉了。

“好了，擦拭完了。”

墨黎初擦拭完了，舒颜忙低下头，完全没脸面对他了。

“你脸红了？”

虽然她很快的低下头了，墨黎初还是眼尖的发现她的脸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舒颜脸红快速蔓延到耳根，红的快要滴血，脸上的温度也是烧的不行，她咕哝了一句：“没有！”

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底气。

手都紧紧的攥了起来，一点儿都不敢抬头。

一抬头，那不是证明自己说谎了吗？

“你刚才……”墨黎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般口是心非的样子，竟然心底有些愉悦，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他都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她，“是不是……”

“不是的！”舒颜一下慌了，在墨黎初话都没说完，她就抬起头来，拼命的解释，“我没有，我不是以为你要吻我！”

脑子一想到被他察觉到了，要丢脸了，舒颜一脑热就说出来了。

说出来的时候，她刚好对上墨黎初那掀起的嘴角，微微的有点弧度，灯光下，那昏黄的柔光洒落在他的身上，衬得异常的俊美，他本来就长得俊美矜贵，这会儿柔光下，他嘴角噙着笑容，少了平时的不食人间烟火模样，多了几分亲和和温柔，看的舒颜一时傻眼了。

好帅。

不对！

她这会儿不应该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一钻吗？

还有……明明很可恶的，好吗？

他居然戏弄她。

“可恶！”舒颜嘟嘴，微微羞恼：“你故意的。”

她刚才那一会儿根本就没时间去想墨黎初说的话，脑子本来就一片空白，这么一引，自然而然就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