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虽好,可这并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林宇一脸认真的说道。
面对一群与自己同龄的学生,以及作为长辈的师长,如同是在教导一般。
当然,不仅林宇有些不自然,连他们都觉得别扭,幸好知道林宇宠兽的实力,倒也没有人出声反驳,毕竟林宇可是救了他们一命。
“先离开这里吧。”
林宇对众人说道。
祁峰山脉本就是十分危险的地方,虽说杨紫萱等人的具有七阶的实力,可并非一定是安全的。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李若惜见林宇并没有跟着一起走,转身疑问道。
“你们先走,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会就跟上。”
林宇摆了摆手。
“听林宇的,我们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忙。”
黄少允出声道。
看着李若惜等人离开了阴之谷之后,林宇转身看向四处游荡的阴魂。
泗魔将军与通灵门长老的溃逃,这些阴魂也慢慢恢复了理智,拥有自主意识与自由。
那一道道阴魂,惊恐的望着林宇二人。
“要怎么处理这些‘人’?”
白铸辰指着下方,问道。
林宇眉毛微挑,陷入了沉思。
“阎魂殿竟然会再派人来到祁峰山脉,看来对此地十分重视。”
林宇喃喃道。
“应该是有什么秘密隐藏着,可是他们二人都逃了。”
白铸辰惋惜道。
“想要知道这里的秘密,这还不简单。”
林宇嘴角微翘。
林宇右手握着九幽令,前方瞬间多了一条漆黑的通道,仿佛能够吸引人的心神。
白铸辰只是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了眼睛。
“唰!”
“是谁打断了我。”
一道沉声传来,炎阳府君的身影,缓缓的出现。
“炎阳,几天不见,脾气长了不少啊。”
林宇淡淡道。
“啊,原本是主人啊。”
炎阳看清楚了来人,吓得一声冷汗,甚至连称呼都脱口而出。
当然,经过这些时日,在九幽界中的修炼,特别是实力的暴涨,认识到九幽界的不同寻常,对林宇的身份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敬畏。
要不是林宇,恐怕他现在还仅仅只是十一境,根本无法接触到王阶境界。
他相信再过不久,便有九成九的把握,突破至王阶。
“他是...”
白铸辰看着炎阳,顿时有股心悸的感觉,眼前之人,似乎跟刚才的泗魔将军有几分相似的感觉。
“他叫炎阳,以前是祁峰山脉的主人。”
“哦,原本是....什么,他就是炎阳府君。”
白铸辰大惊失色,差一点就从双翼银狮上摔了下去。
“没错。”
林宇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那...什么。”白铸辰惊得说不出话。
林宇倒也懒得理白铸辰,看向炎阳,指着前方说道。“这里是你的老巢了。”
“我的便是主人的。”
炎阳露出了谄媚之色。
林宇微微一愣,这炎阳改变得倒是挺快。
是从心底里敬畏起林宇,还是因为契约的缘故?
“我刚才遇到了阎魂王座下的泗魔将军,以及通灵门的外门长老钱苛振。”
“他们二人?”
炎阳面色一凝,“泗魔将军是阎魂王的心腹亲信,想来是准备接手我的鬼殿。”
“通灵门是大陆一流势力,以通灵之术闻名于天下。”
“通灵之术?”林宇念叨道。
“通灵之术是进化版的召唤术,甚至能够与强者亡魂建立联系,召唤强者的尸体与灵魂出来作战,相当于被能灵者具有了生前的力量,简直比邪术还要邪。”
炎阳府君一一说道,“不久前,就有传闻说阎魂王与通灵门合作了。”
阎魂殿能够掌握世间三分之一左右的亡魂,而通灵门则能利用亡魂,进行通灵。
特别是对于一些强者,一旦死亡,亡魂落入阎魂殿与通灵门的手中,相当于为他们提供了一份强大的力量。
阎魂殿以前只是掌握亡魂,将之化为魂力为修炼所用,利用率十分之小。
但与通灵门合作之后,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利用率,甚至能够重现强者生前的辉煌,而且还是一具不折不扣,忠心不二的傀儡。
“看来,这个通灵门不能小瞧啊。”
林宇沉思道。
以亡魂的数量,只会越来越多,而相对的,通灵门的实力也会越来越强。
而且,他们甚至会主动出击,击杀活着的强者。
一旦强者被杀,那么便会落入通灵门的掌握之中。
“你看这些阴魂,是否受到了通灵门的控制。”
林宇问道。
“只是受到慧阴花的影响,还没来得及使用通灵术。”
炎阳观察了一会。
“嗯,你说他们二人到此,有什么目的?”
林宇盯着炎阳。
“应该是为了我的鬼殿,以及慧阴之地而来。”
炎阳苦笑一声,“我的鬼殿算是一座法器,集攻击防御,炼魂融魂等功能于一体,如果主人需要的话,我愿双手奉上。”
“而慧阴之地,便能够聚集天地间的阴气,盛产慧阴花,慧阴花的用途十分之广,其中通灵术炼制亡魂,慧阴花必不可少。”
“原来如此,那更不能让通灵门的人得到。”林宇道。
既然与阎魂殿通灵门交恶,那不论是鬼殿还是慧阴之地,都不能让落入他们的手中。
“走,我们进去看看。”
林宇对冷静下来的白铸辰道。
双翼银狮颤颤巍巍的落在鬼洞洞口前。
“你要不要进去?”
林宇问道。
“进去。”白铸辰深呼了一口气,强镇住心中的恐惧。
毕竟炎阳府君的凶名远扬,特别是他的爷爷受到了炎阳府君的重创,一直是白家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敌人。
可是,炎阳府君竟然成为了林宇的手下,这让他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林宇淡淡一笑,让炎阳在前面开路。
炎阳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去关注白铸辰。
毕竟以林宇的实力,多一个追随者,这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鬼洞之外一片狼藉,经过大战的摧残,可是洞内却是十分‘祥和’,根本没有受到一点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