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
这不就是那天在铺子门前乱说话气得她发火的死丫头?
最后还害得她丢了生意,之后好多天生意都不好,外头全是说他们柳家果铺不行的话。
“你个没教养的小蹄子!老娘就说镇上怎么没你这号人物,原来是村里出去的,故意跑我家铺子门口闹事的吧!”
柳王氏也没想到,那个闹事的丫头竟然是大房里的侄女。
再想到那天的窝火,顿时气不打一出来,立刻松开柳凤,就撸袖子要打人。
“二叔!这个跋扈的恶妇是谁呀?跑到我家门前张口就骂,她是疯了吗!”
柳如霜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恐地嚷了起来。
“婶子大娘们,你们来评评理!”柳如霜根本不给柳王氏讲那天情况的机会,就率先说了起来。
“前些天我从新庄子回来,因出发晚了,庄主怕连夜赶不回来,就在尚阳镇投宿一晚。”
“傍晚我们在街上走着呢,是准备看看尚阳镇风光再去吃饭的,结果经过一家果铺,因写着柳字,我便多看了一眼。”
“庄主以为我想吃水果就说买点儿,我哪敢乱花钱呢就说不要了,梨子属凉吃多了恐闹肚子,桔子吃多了易上火。”
“这本是我与庄主在说话,没想到这个恶妇听见了,不问青红皂白冲上来就扬手要打我,还骂我各种难听的话。”
“当时寒儿雪儿也在一旁站着呢,若非我闪躲,还不知会被打成什么样儿呢,这恶妇简直与赵氏有得一比!”
“后来我好不容易跑掉了,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没想到尚阳镇竟然也有这样的恶妇!”
柳如霜说得一脸愤慨,而她所说又确是事实,柳王氏也辩驳不了。
柳王氏也是一脸怒容,继续扬着手要冲进院子里来打人,嘴里骂骂咧咧的。
“你个坏心眼儿的小蹄子!我就说那天怎么有这一出,原来你这贱蹄子是有备而来呀!”
“呵,你家没有小蹄子吗!你家也有两个贱蹄子呢!一撇写不出两个柳家,谁比谁高贵啊!”
柳如霜冷笑回怼。
院门外的妇人们也是一脸气愤。
她们大多也是柳氏同族的,见这柳王氏欺人太甚,也纷纷撸袖子要打柳王氏。
柳祥生看着眼前突生的变故也是大吃一惊。
这可不是与柳田氏她们村妇的口角,那天的事情他后来也是清楚的,当下也连忙走过来。
“都停手!”柳祥生一声怒喝,横了嚣张的柳王氏一眼,再打量地看着柳如霜。
“你这丫头就是当天在我门前闹事的那姑娘?那时我喊你停步,你怎么还跑那么快?”
“我不跑等着你们人多把我往死里打吗!”柳如霜愤怒地看着柳祥生。
“我是你二叔,我喊你你听不出来?”
柳祥生气结,当天那姑娘确实是嚷着打人了,越跑越快……
“意思是二叔当天认出我来了?”柳如霜露出疑惑的表情,忽又怒视柳王氏。
“意思是,当天这位也认出了我是穷侄女,好欺负!这才追着我打骂!”
越发拎不清了!
柳祥生气红了脸。
“谁敢打我外孙女!老婆子跟她拼了!”
徐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情绪激动地嚷着,还把拐杖当棍子挥了挥,又骂柳祥生。
“柳祥生你个王八羔子!你有钱就高人一等了吗!竟然这么欺负亲侄女,你死后不见你父兄的吗!”
这先前还一脸慈祥的老太太,这会儿掐架也是一趟好手。
柳如霜勾了勾唇,目光讽刺地看着气得喘大气的柳王氏,就这气性,还好没有高血压,不然怕是要去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