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着月白勾勾手指,嘴角扯出一抹痞笑:“你跟我来!”
“你是谁呀?我都不认识你,凭什么跟你走?”说完,月白就转头继续往宿舍那边走去。
下一秒,一阵风过,她的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男人不由分说,拽着她的小细胳膊就往反方向走,他的动作粗鲁,力气大,腿长走路也快。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月白使劲拍打他的手。
“我叫盛赞,你不需要认识我,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好好听着。”男人拖着她往营地旁边的一处丛林走去,并且用很不客气地态度对她说话。
“你到底要说什么?就在这儿说不行吗?”月白想要甩开他的手,谁知男人粗粝的手掌却越发收紧。
男人回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拖着她继续走:“如果你想被所有人知道是你害死了宁小远,那我也可以就在这儿说。”
她惶恐地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宁小远难道不是因公负伤因公殉职吗?怎么会是她害死的呢?
盛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另有隐情?可是,怎么会是因为她?
两人终于来到了丛林深处,四周无人。
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她收回被捏得发红的手腕,眼睛死死盯住这个男人。
质问他:“你把话说清楚,怎么会是我害死了宁小远呢?”
男人绷着脸不说话,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放在手心,递了过去。
月白接过项链,就是市面上很普通的棕色皮绳,没什么特别的。很不解地望着男人。
男人的眼睛转到项链上的坠子,示意她看。
她这才提起项链,将吊坠捏在手心。那是一个透明的非常小非常精致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的东西,月白左看右看才敢确认那是什么。
“这里面是什么?药丸?”她扬起一张明净无暇的脸庞,疑惑地望着盛赞。
盛赞在她仰起脸的那一瞬间,也差点失了神。
原来不只是宁小远会喜欢这种清淡如水的南方姑娘,他这个北方糙汉子也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别有一番味道。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晃而过。
他清了清嗓子,点点头说:“是。”
月白捏着这个小吊坠,眉毛拧成毛毛虫了,她嘟囔道:“可是他为什么要用一颗药丸当吊坠?这又和他这次出事有什么关系呢?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是一个无情的女人!”盛赞的鼻息里吐出一丝不屑。
“你倒是说说,宁小远到底是为什么出事的?”月白很不服气,她也必须要搞清楚宁小远的死因。
“就是在制暴的时候我们被恐怖分子袭击了。”惊险刺激的画面被盛赞一句话风轻云淡地带过了。
“然后呢?”月白追着问。
男人瞥了眼前这个比自己矮整整一个头的瘦弱女人,淡淡地说:“本来我们是有机会逃脱的,我们都走了,可是宁小远在这个时候发现他的项链不见了。呐,就是你手里那条!”
男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