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十几年的阴谋。
也自恃阳谋绝世无双。
可却在小皇帝这条小阴沟里翻了大船。
折了大跟头!
“公达,仲德,对于天子这份诏书,你二人如何看?”
听到主公询问,荀攸和程昱两人。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尽皆无奈地摇了摇头。
“主公,天子毕竟还是天子。”
“即便如今天下群雄并起,可皇帝的尊号,依旧有下达诏书之权。”
“依我看来,这份诏书,无非就是挑拨离间。”
“给各路诸侯一个相互征讨的理由。”
“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而有了这份诏书,很多征伐,都有了表面上的理由罢了。”
“虽然诏书对于主公来说,如同废纸,并无任何作用。”
“可是...冀州的袁本初会不会这样想,就不得而知了!”
“关羽会不会这样想,更不得而知!”
听到荀攸的话,一旁的程昱立刻踏前几步。
躬身跪地叩拜。
“主公,眼下不是动怒之时。”
“天子明旨加封关羽为兖州刺史,无论关羽是否真的奉诏。”
“此人也断然不可再留活口。”
“否者日后主公总览兖州军政,势必会遭人诟病。”
”请主公三思!”
曹操推开身边的众将。
缓缓起身走到一旁。
看着被自己乱剑砍得面目全非的帅案。
轻轻摇了摇头。
“我与云长虽然相处时日不多。”
“但对于云长的个性,还了解的。”
“我料定云长断然不会奉诏。”
“此事不必再议!”
话音刚落,不等程昱再说话。
曹操便伸手指向守卫手中另一份诏书。
“拿来我看!”
未及守卫上前,荀攸连忙伸手拦住。
对着曹操拱手道,“这份诏书,主公不看也罢!”
“两份诏书既然同时以八百里加急送到兖州。”
“其中所写的内容,也必定是针对主公设下的毒计。”
曹操奋力挤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回头瞥了一眼程昱手中那份把自己气到吐血的诏书。
面露几分鄙夷之色。
“黄口小儿,不过是逞一时口快。”
“我曹操岂是那种轻易就能中计之人。”
“方才,不过是一时震怒而已。”
“这等小儿挑拨之计,我曹操真的不屑于他计较。”
“我倒是想看看,当今的天子,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一把抓过守卫手中的另一份诏书。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
曹操便已经将其展开。
随着目光扫过诏书,曹操刚刚恢复了几分血色的脸。
顿时被另一股莫名之火,气得青筋暴涨。
“你.....你!!”
“我......”
当啷。
刚刚被曹洪收起来的主公佩剑,再次应声出鞘。
曹操挥剑奋力前指。
泥马!
娘希匹!
人,怎么可以这么损?
怎么可以这么无节操无下限?
“卑鄙无耻之徒!”
“黄口小儿,欺我太甚!”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在文武群臣惊恐的目光之中。
曹操略显发福的身躯,轰然倒地。
吐血,梅开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