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了。”

顾璃言淡淡一声。

楚念见他说话平静，半生不死的样子，凑近顾璃言，眯起眼睛，像是侦探发现什么秘密一样的看着他，问：“若是你调查出来这件事情是沈雅音做的，你会怎么做？”

顾璃言的转头，看一眼楚念，语气坚定又了冷漠的没有温柔，道：“我会把交给你，你怎样处理都可以。”

“嗯。”

楚念满意的点点头。

“顾璃言，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护着她，又说你们是世交怎么之类的。如果幕后黑手是她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楚念只要能抓到沈雅音的把柄，就一定不放过沈雅音。

能让沈雅音死，就一定不会让她活着。

“嗯。”

顾璃言应一声。

沉默一会，车子里面的气氛有一丝的微妙，并不是他们两个人平常的样子。

楚念转转眼珠，提起一个话题。

“这个司机是哪里找的？才十八岁，到底靠不靠谱啊，这么年轻就让他做司机，还是爷爷奶奶的司机，要是出了事，情你后悔都来不及。”

这不是出了事情吗？确实很后悔。

顾璃言看着她，反问：“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