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赢了八场,我认可他了!”王朗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哎呦哎呦,王老师居然要夹着尾巴逃了,哎,这诺大颖川学院就没人了吗?”张牧不让,刚才都使用了钛合金狗眼第二次,怎能浪费?
如此激将法下去,王朗忍不了。
一边的学生们也受不了,大声呐喊了起来,希望他们的王朗王老师能扳回一点场面。
可今日个,这蒋干就像是中邪了一样,脑袋瓜开窍了,已经连着输了八个老师,不,第九个老师也随即输了。
只剩下了王朗一人!
这重担就落在了王朗身上了。
再看那第九名老师,乖啊,居然出了一道极为简单的题目,蒋干不使用钛合金狗眼都能应付,这样即便是输了也有面子。
乖,乖啊!
怎么就让他先使用了这一招。
这下,王朗处于进退两难状态了,看着张牧那气势凌然的模样,王朗知道,今日自己很难走出这道门了。
“在学识上我认可子翼了”王朗冷冷一笑,道:“不过今日,既然我是出题官,那这题目就应当我来出,他来解决。”
听此,张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王朗这老贼奸诈啊,他居然要考核蒋干的体力。
不考文学知识。
让蒋干在一柱香内从山顶仲儒祠跑向山脚,从山脚处折下一朵特有的红花后再从山脚跑回山顶。
考体力?不考文学,这也的确出乎了张牧意料之外。
这明显是刁难人嘛不是。
可也正如王朗所言,今日,他是出题官出什么题本就是他出。
“我们颖川学院都是志向当谋士的,但光有才学还不行,我们还得有强健的体魄。”王朗此言是多么的圆滑,无懈可击。
是啊,光有才学没有健康的体魄,不就如某酒鬼也是大智者之一的郭嘉一样,体弱多病。
众人赞成了王朗的提议,这最终考核必须考体力。
张牧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心中早已把王朗骂了个底朝天“王朗啊王朗,你狠,你够狠。”
一柱香,别说蒋干了,就算一个普通汉子都非常困难,更何况蒋干的身体体魄不怎么样。
这不是明摆着要输吗?
蒋干看向了张牧,脱下狗头帽子还给张牧,示意自己可以试试。
“汪,汪,汪……”
“不许停”张牧狠狠的看了一眼钟毓以及韩融。
“怎么?不敢了?”王朗看了眼蒋干以及张牧,随即想到了之前张牧要自己代替两位学生学狗叫的场面,冷冷一笑道:“老人家,你呢也别怪我不讲道理,要不,我也给你一次机会,这来回跑由你来完成,你看,这样行不?”
王朗本想借此恶心一番老者张牧,却没想到张牧听此却是笑开了花,道:“王老师,此话当真!”
王朗咽了咽口水,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这话就像是泼出去的脏水,已经覆水难收了。
张牧咻的一下就窜出了仲儒祠,见此,王朗大叫道:“点香,快,快给我点香。”
这,真的是一名老人家吗?
本来是王朗必赢的局,没想到这货居然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王景兴啊王景兴,你可真是让我尽兴啊。”
让蒋干狂奔至下是不可能的,但对于张牧而言,经历如此多的风雨,他身体早已被淬炼的可以。
这不,没多久就到达了山脚处,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用完,摘下了王朗指定的那一朵红花,张牧的眼前几乎已经浮现出了王朗等人沮丧的模样。
稍稍逗留了一会后,张牧便转身上山。
瞥过一眼,不远处流过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流通往山脚,溪水多么清,溪水映着蓝天,映着灿烂的朝霞,也映着山上松树林的倒影。
想着时间还多,张牧禁不住捧起溪水喝了一口,清凉甘甜,沁人心脾。
忽的,一阵幽幽的哭泣声引起了张牧的注意。
抬头看去,只见那八角亭内居然有人在哭泣,他虽然背对着张牧,但张牧还是认出了他的背影,他不正是陈泰忠心的仆从嘛。
这小子自打刚才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躲在这里哭泣了啊。
这位仆从给张牧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陈泰一人,是那种甘愿为陈泰付出一切的仆从,极为忠心。
为什么哭呢?张牧朝着八角亭走了过去。
一阵寒风袭来,吹落树叶阵阵,溪流之上泛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忽的,一人从溪底浮了上来。
那一张羞涩稚嫩的脸蛋,不是别人,不正是陈泰的仆从嘛!
如果他已经死在了这里,那八角亭内的那名男子是?
“喂,小子,别哭了,你家少爷还在等你呢,走,跟我上去。”
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在哭,哭的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