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射击么？

杨辰铭看着萧木妤的手法和姿势，肉眼可见的生疏。

萧木妤重新装好弹，淡声，“你注意下眼神。”

“怎么了？”

她笑了笑，神情微冷，“像是在看笨蛋一样，眼珠子想被挖出来么？”

杨辰铭脖子后骤然一寒，“萧总看错了。”

“呵呵。”

他干笑了声，“萧总，不如我教你吧。”

“你教我？”萧木妤冷笑了下，“你这成绩教我会不会太勉强了？”

杨辰铭窒了下，果然被萧总看扁了……

呜……

他终于忍不住压低了声解释道：“萧总，我那是没有尽全力再打。”

萧木妤皱了皱眉，“顾长运让你角度在环数上加上1，还不让你打内环么？”

杨辰脸色一变，“萧总，你发现了？”

“成绩明晃晃地挂在哪里，能不知道么。”

杨辰铭苦着脸，“其他人也看出来了么。”

“这不好说。”

“萧总别告诉老大，行不？”

萧木妤淡眸，“看出来就看出来，不用这么紧张吧？”

“老大说要是知道别人看出来，回去要给我加训。”

萧木妤想到那一目了然的规律，挑了挑眉，“你确定他不是想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给你加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