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吴桐认得的小混混打探,柴榕基本上每天都上他家村后的山上,山鸡野兔狐狸鸟但凡活物都逃不过他的毒爪全往他老丈人家抓,基本每天固定的时间就是早晨吃过早饭和晚饭之间。
前阵子只是他一个人,这一两天又带上他漂亮媳妇天天往山上钻。
杭玉清从未有过的亢|奋,打一对不如捉一双,来个一锅端,让那毒妇也知道知道他杭玉清不是个好欺负的,任她掐圆搓扁。
地点就定在了后山。
杭玉清也防着这帮子人不靠谱,上去就挨打的份儿,到那时他也是逃不了一顿胖揍,后山安全,打柴榕也就打了,没人瞧见;挨柴榕的打也就挨了,也没人瞧他丑。
冒着挨揍的风险他也认了,左右他已经习惯,万一给他解了气呢!?
武馆的人倒是好约时间随时待命,但那些个小混混又是在后山挖坑设套,往里倒粪的,生生又找了十来个帮手忙了两天。
一切准备就绪,杭玉清特意向书院先生请了病假,租辆平价小驴车迎着朝阳就直奔了桂花村。
到柴家的时候,正赶上柴家人吃完饭都下了地里干活,贵妃忙前忙后地搬盘子洗碗。
“哟,师娘干活呢?”杭玉清笑脸迎人,年画娃娃一样的脸讨喜的很。“我师父呢?去后山捉鸡?”
贵妃挑眼看了看他,难道他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
什么时候他笑成一朵菊花似的在她面前晃过?
“你师父在后院哄儿子,一会儿我们要去后山打猎——不知小徒儿驾临是有何要事,也没个准备,要不先喝口水?”她笑。
杭玉清笑的更欢:
“我这不在想吗,我这声师父也不是白叫的,总得学个一招半式的也好说话,不然我为什么要叫师父呢,师娘你说是吧?”
“说的有道理。”贵妃笑吟吟地道。
“我也不打乱师父师娘的计划,要不我就和你们去后山,师父打猎得闲了教我个一招半式的,也就尽够了。”杭玉清作善解人意状。
贵妃假意推辞,“后山豺狼虎豹,只怕万一有危险,你师父只顾得我,倒伤着了你啊。”
这都不用她说,万一真有危险,那傻子会顾着他才怪,他眼里本就只有这毒妇——
“我相信师父的功夫,照顾你我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杭玉清直往后院探头,“咱什么时候走啊,一会儿太阳不落山了吗?”
贵妃眼珠子好悬没让他这一句话给惊掉地上,抬头看看刚刚升起还没到至高点的太阳,半晌无语,这货说话的时候从来不过脑子吗?
他只差单刀直入地告诉他们他要坑他们了……
这么简单粗暴没有技术含量,真的好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