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卫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有些……莫名其妙的小感动?
在这之前,那些相爱的男女,发这种誓,而且还说一生一世只娶一个妻子,卫保儿只觉得是十分幼稚的行为。
可是真正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你不是一向不信鬼神之论吗,怎么会突然迷信起来了。”卫容低低笑道,呼出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卫保儿脸上。
怎么会……真的相信这些不真实的誓言了?
卫保儿只觉得脸上躁得慌,她往后退了一步,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坐下。
虽然她经历过重生,早就觉得世上真的有玄幻的事情,但是对于鬼神之论,她是真的不相信。
更重要的是,她前世的命运是早逝!
如果今世还是这种命运,怕是卫保儿会骂天,所以她从不相信什么命定,什么苍天有好生之德,她只相信她自己!
“怎么?难道你想说那些誓言都是假的?”卫保儿扬起眉毛,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还是说,你刚才说的那些,全是哄我父王母妃的?或者说,是用来哄我的?”
卫容笑意绵长,垂着眸子看着卫保儿气鼓鼓的模样,忽然就俯下身子,欺身向前,一只手撑在栏杆上,一只手轻轻抬起卫保儿精致的小下巴,低头就亲了上去,来势汹汹的让卫保儿来不及抵抗,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细细密密的吻着,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
卫保儿今日仿佛反常了一样,不但没有挣扎反抗,反而十分顺从的让卫容为所欲为。
直到卫容亲够了松开了卫保儿。
卫保儿的嘴唇,被卫容亲的更为嫣红,甚至带着水光。
卫容见卫保儿今日一副淡定的模样还以为她已经习以为常然后开始脸皮厚起来,卫容倒是有些头疼,他还是比较想念以前那个一被他亲,就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卫保儿,那副小可怜的模样比较可爱。
然后下一刻,卫容就发现了卫保儿渐渐变红的耳朵,还有那如白瓷般的脖颈,渐渐染上了粉色。
卫容轻笑出声,看来还是害羞了。
事实上,方才卫保儿那样从容淡定,不过是难为情到不知道怎么表示,索性就什么都不做,面无表情。
听到卫容悦耳的笑声,卫保儿咬了咬唇,赌气似的扭过头,半晌才偏过头,拉着卫容的袖子,“我问你,你属相是什么?”
卫容眸中闪过诧异,里面写着满满的不懂,为什么要问这么一个根本与现在无关的问题,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辰龙。”
话音刚落,就听见卫保儿冷呵一声,嘲讽的笑道,“竟然是龙?本郡主还以为,你是属狼的。”
卫容挑眉?属狼?十二生肖里头有这么一个属相吗?
“恩?狼?”
卫容还没反应过来,卫保儿就继续说道:“对啊,属狼,而且是大色狼的狼啊!”卫保儿觑了卫容一眼,语气中很是嫌弃,“就算是确定了关系,也不能这样占别人便宜!”
卫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副明白了的模样,卫保儿见状满意的眯起眼睛笑了笑,谁料想,卫容的下一句直接像一盆凉水泼过来,简直透心凉。
卫容很是正色的说道:“你不是别人啊,你是我未婚妻。”
哦豁?所以?就可以光明正大占她便宜?
卫保儿觉得自己要被卫容气笑了,明明她说的意思不是这个。
但是卫容好像有这个将她意思硬生生扭曲成另一个意思的本领。
“真是够了!”卫保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随后狠狠的伸手在卫容腰上拧了一把。
自从那天卫容将她压在小榻上,而她出于条件反射拧了卫容的腰后,她不知道开启了什么光明之路,只要卫容一惹到她,她就死命的朝着他腰间拧。
手感……唔,还行吧。
卫容被卫保儿一拧,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脸上还是从容淡定的样子,只不过,个中滋味,也只能默默地压在心底自己感受了。
卫保儿松开他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卫保儿的手,定定的看着卫保儿,然后开口问道:“那保儿的属相是什么?”
若是江岸在这里,肯定要好好的嘲讽一下自家假作正经的主子,明明很早以前,主子就叫他查过佑安郡主的所有资料,还会不知道郡主属相是什么?他可是死磨硬泡了陆涯许久才从陆涯口中扣出那么精贵的资料。为此他还为陆涯这家伙白白暖了三天的床!
卫保儿挣脱开他的手,垂着眸子,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未羊啊。”
下一刻,卫保儿的耳边就传来卫容毫不压制的笑声,那样的肆意,卫保儿抬头瞪他,入目便是卫容戏谑的笑容。
真是、这人到底在笑些什么!人前端着清冷自持的模样,人后像个奇葩有病的大傻子!
算她前世看错他了!
卫容温笑,说道:“你方才说我属狼,而你又属羊。”
现在,卫保儿还能不明白卫容的话吗?
她整张脸轰的红了半边,“你你你!你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