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呀,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过是按府里的规矩办事罢了,总不能什么人,都放他进府里去吧!”那家丁企图辩解。
但是,知书是什么人?
她可是慕容韵的贴身丫鬟,有这么好打发的吗?
“别人不能随随便便让他们进府里,小女子可以谅解,可是我们郡主为何不可了?难道你们杨府的规矩,就是将我们郡主,与什么人都论为一谈,待我们郡主,与待别人一样,让我们郡主带病站在这门外,受寒的吗?你们杨府的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君臣之道呀?”知书霸气的从慕容卿染的手中,拿过了杨老夫人之前让人给慕容卿染送来的请帖,二话不说就甩到了那家丁身上。
“这是你们府上的老夫人,给我们郡主的请帖,有请帖在此,你们还准备拦着我们郡主吗?”知书走到慕容卿染面前,将慕容卿染护在身后,“凶神恶煞”的看着那个家丁,问道。
那家丁被气场突然变地强大的知书给吓得,都一时间不能言语了。
奈何,知书对别人,本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所以那个家丁被她吓得一时不能言语的时候,她一点都不给人家喘息的机会,直接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枚玉佩来。
“小女子不才,但长乐长公主在世时,曾伴其左右,郡主乃小女子先主名下唯一的孩子,这枚玉佩乃小女子先主的贴身之物,小女子见你们杨府的人,今日如此欺负郡主,看来小女子是要带着此玉佩,进宫与皇上说说了,相信皇上看在与小女子先主的情分上,一定会给小女子如今的主子做主的!”知书这会,直接拿出了那一枚,慕容卿染前世给她的玉佩吓唬人了。
不过,知书这一声的吓唬,倒是有了奇效。
“姑娘,不可不可!”那家丁一听知书搬出慕容炫来,立马就怂了。
以民间传说的慕容炫对慕容卿染的态度,若这事真的闹到慕容炫那去了,他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给慕容炫砍呀!
“姑娘,姑娘你真是说笑了,皇上日理万机的,怎能为了小的犯的一次小糊涂而去打扰皇上呢!”那家丁说着说着,便侧着身子,让开了慕容卿染进杨府的路来。
“是小的不懂规矩,郡主哪能和别人比呢,是小的糊涂了,郡主快快进来吧!”那家丁突然不理会知书了,一脸巴结的看着慕容卿染,想要讨好她。
毕竟比起说话如此字字逼人的知书,此时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慕容卿染,明显显得要容易讨好多了!
更何况,慕容卿染才是郡主嘛!
只要慕容卿染不计较,知书能翻起什么风浪来呢,是不是?
“不等通报杨老夫人的人回来,得到杨老夫人的允许后,才让本郡主进去了吗?”奈何,慕容卿染也不是一个好惹的料。
“这…”那家丁听慕容卿染这么说话,就知道事情要不好了,连忙陪笑道:“郡主,方才是小的有眼无珠,不懂规矩,郡主您大驾光临,小的理因立马将您请进去才是的!”
“无妨,你不过是按规矩办事罢了,本郡主也不想难为你们。”慕容卿染现在倒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竟然你们已经有人进去通报了,那本郡主姑且就等一等吧!”
“……”面对这么“好说话”的慕容卿染,那家丁也是欲哭无泪呀!
“郡主,您今日身子不适,在门口这站着实在不合适呀,郡主您老还是随小的进去吧!”那家丁不死心,用哀求的语气同慕容卿染说道。
可惜,慕容卿染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无妨,等等便好!反正本郡主都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了,那人想必也快回来了吧!”慕容卿染此话刚出,就见一名家丁打扮的男子,带着一个老嬷嬷,向门口这边走来了。
那个与慕容卿染说话的家丁,看到二人之后,感觉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激动地差点就准备跑去迎接他们了。
“老奴参见郡主殿下——”杨嬷嬷走到慕容卿染面前,很规矩的给慕容卿染行了礼。
“起来吧!”慕容卿染笑得一脸温和的让杨嬷嬷起身,然后问:“你是?”
“郡主不认得老奴了?几日之前,老奴还去过您的府上呢!”那位杨嬷嬷,很自来熟的跟慕容卿染搭话。
“哦~你是杨老夫人身边的嬷嬷吧!”慕容卿染假装突然想起杨嬷嬷来的样子。
话说,杨嬷嬷一个做奴才的,慕容卿染一个郡主,好好的去记得她做什么?
面子够大的呀!
玉青对于杨嬷嬷和慕容卿染说的话,很是不满!
要不是她家郡主记性好,谁会记得她呀?
可能是因为景王妃对慕容卿染那态度的原因吧,现在玉青看与景王妃有关的人,不管是谁,都带着有色眼镜了。
“郡主真是好记性呀!”杨嬷嬷一听慕容卿染还真的记得她,突然笑的合不拢嘴地。
“哪里哪里!”慕容卿染被杨嬷嬷夸了之后,害羞的拿着帕子,遮了遮嘴,然后接着问杨嬷嬷,“对了杨嬷嬷,杨老夫人那边?”
杨嬷嬷一听慕容卿染提到杨老夫人,脸色都不由的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