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觉,你们给我织一张吊床,速度。”卫保儿气呼呼的说着。
“记得我的,小焱焱,快去快去。”菲儿笑着对帝焱说道。
于是某焱冷着脸操纵着植物编织了一张吊床,又在不远处编织了两张,很显然那是他和菲儿的。
卫保儿看着精美的吊床,绿色为主色,用花朵做了装饰,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是安眠花的味道,果然是一只细心的精灵。
就在卫保儿想睡上去的时候,一股酒香扑面而来,不对,猛一闻是酒香,但这是酒齿花的味道。
就在卫保儿晃神之际,一个白发小女孩坐到了她的吊床上。
“你是谁?”卫帝焱用藤条幻化成剑指着小女孩说道。
“嘻嘻,这个吊床好,还精致,符合老婆子的审美要求,你就别举着你那根草了,快去睡觉吧!去睡吧,去吧!”说着便躺在了吊床上。
“焱,再做一个。”卫保儿安抚着卫帝焱。
不是她真好心,而是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连卫保儿都没有察觉的人,她的实力必定不低,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反正自己明天就要走了,也不在意这些。
“是。”卫帝焱听着吊床上的人说的话一阵无奈,什么叫做那根草?
这可是和剑有同等威力的。
第二天早上,卫保儿等着小女孩睡醒后问道:“说吧,你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好了快睡觉吧!睡吧,明天,明天我就长大了。”小女孩一脸的不耐烦,明显不想回答卫保儿的问题。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来抢本姑娘的吊床,就不怕我蛮不讲理,一生气杀了你?”卫保儿假意威胁到。
“你要是能杀早杀了,小小绿阶,在老婆子眼中你连蚂蚁都比不上,能杀谁?”这是被嫌弃的节奏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装老成装上瘾了?”卫保儿有些气郁。
“我不是说了吗?明天,明天就长大了,你急老婆子我更急,但急有个卵用,时间定了改不了啊!”吊床上的人跳了下来,强调着明天,脸上却是失败的沮丧。
卫保儿有一种要暴走的冲动,睡了她的吊床不说,还大大咧咧和她斗嘴,一口一个老婆子,明明只有七岁,她是出门看了黄历找虐还是咋地!
最终卫保儿还是妥协了,反正明天就走了,她爱走不走。
一晚上,出奇的‘静’,睡得也算‘安稳’,当阳光刚刚照到树林时,卫保儿的惊叫声吓醒了帝焱二人,旁边还有一个笑得风中凌乱的半老徐娘。
吊床上,昨日的女孩已不见。
卫保儿黑着脸爬了起来,望着断掉的吊床,再看看这个笑得跟疯子似的女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你到底要干什么?”卫保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在叫你起床啊,你看,这早晨的空气那么清新,阳光撒下的位置也那么好,早起的鸟儿也开始捕虫,你难道不应该准备早饭吗?”
某个一脸正经的徐娘缓缓说道,声音徐徐,妖而不媚,甜而不溺,很好听,也让人很喜欢。
但卫保儿却无语了,从昨晚开始她就整卫保儿,你妈还大早上割了她吊床,结果就因为她饿了。
我的天,来一道雷劈死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吧!
“我这儿不提供早饭,要吃自己去买。”
“哎呀,小丫头,你看人家这么好看,就给我一顿早饭吃呗!”某个一脸媚笑的摆弄身姿的人可怜兮兮的看着卫保儿。
“我不同性恋,你可以滚了。”说罢,黑着不能再黑的脸朝帝焱他们走去。
因为昨晚某人说他的剑是一根草的事,他决定远离那个疯女人。
“呜呜,小丫头,你就这么忍心让如此美丽的我饿死在这儿吗?”
“忍心。”
“你就这么没良心,你看我就一个弱女子。”
“嗯,我没良心。”
“小丫头,小丫头,你就给我饭吃嘛,我保证不惹事。”
“不给,你惹不惹事关我什么事。”
“小丫头………”于是,小树林中,卫保儿暴走中,后面一个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狗腿似的跟着卫保儿。
帝焱见此。“走,菲儿我们继续睡觉去。”
“哦。“然后某焱拉着一脸没睡醒的菲儿再一次回到吊床上睡觉,完全不管那个被骚扰的自家主人。
“停。”卫保儿终于受不了了喊住身边打转的人。
“你身着绣锦阁最好的云罗锦,又有戒环,要是你没钱,我说出去都没人信,自己吃早饭去,恕不奉陪。”卫保儿气急的说道。
听着这话,某只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戒环。
手一挥,一件较为普通的衣服出现在她的身上,却依旧掩不去她的美丽和高贵。
而后又将戒环一隐,两手空空,对着卫保儿翻了翻,
“你看,我什么也没有嘛!衣服也是普通的衣服啊!”卫保儿抓狂中,看着那小白兔的眼神,卫保儿愣了,这人到底是傻还是傻啊?
你在我面前把衣服换了,把戒环隐了然后跟我说,你什么也没有,你是哪里来的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