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又杀不了我,难不成想饿死我啊。那可有的熬了,就算我不吃饭,灵力也会运转吊着我的命的。”
这次竟然也没着急上来就打,还笑了几声?“哈哈,你当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可是给你安排了一出好戏呢?哈哈哈……”
“有病呢?就去治,别一天天的出来吓人,咳,咳咳噗…”吐出一口血舒服多了。
“我很期待你以后还能这么伶牙俐齿的。”
突然一阵白光,让卫保儿忍不住扭过去头闭眼,再睁开眼卫保儿已经不能确定自己是被闪瞎了眼还是白光消失了,反正还是黑漆漆一片,只是眼睛很不舒服。
“嗯…你做了什么?”卫保儿摇了摇头,脑子里嗡嗡的,身上也在发热。两手不自觉的想要捂住自己的头,疼…好疼……
他不愿输了气势,只能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握着的拳头让指甲嵌到了肉里,脑内的疼痛让手上的这点疼痛显得微不足道。
不多时,卫保儿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疼痛感也逐渐减弱,“…就这点意思?你也太弱了吧。”
对面的人就像是在看一条丧家之犬一样,看着在和自己斗争的卫保儿。
“啊!!”痛感瞬间来袭,没有准备的卫保儿脖子上的青筋立刻暴起,本来握紧的拳头也被甩开了,五指大张。
不止疼,他能感觉到,再疼痛的同时,他脑海里有些东西也在慢慢的被封印。“你到底干了什么!”
那人笑着贴近了卫保儿的脸庞,那一刻卫保儿终于看清了拘禁自己这么久的人的半张脸,惨不忍睹,半张脸上全都是红色的符咒,只能看出他的皮肤非常白,别的还真的看不出来。
“别急啊,我不是说了吗?我可是给你安排了一场好戏呢?你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不要辜负了我这一片心意啊,哈哈哈……”
昆仑山
“大师兄,这人到底是谁?”灵悟刚给床上的人安过神,就被妙兮拦住了。
灵悟摇了摇头,“我虽不知他是谁,但是他与师弟的命格相连,这些时日我日日卜卦,卦象显示他们两个合则安好,分则动荡。安好在哪里?动荡在哪里?却迟迟不得要领。”
“也就是说这人我们还动不得了?!”这短短十几日妙兮把十几万年来的火气全都发完了。
“动不得。”
“师兄,我们请师尊出关吧,师弟何止是我的命,他也是师尊的心头肉啊。”妙兮都快跪下了,他不明白为何二师兄三师兄坚持不请师尊。
“师妹,你冷静些。这人没事,说明师弟亦无性命之忧。师尊闭关前说过,此次闭关事关六界,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打扰。”
“可那是怨气啊!我的小兰溪自小我连一根小指头都不忍伤了的兰溪啊!”灵悟也担心,此刻心中更是烦闷了,自师弟失踪后,师妹日日以泪洗面,他们七个自小一块长大,情同手足,这下更加着急了。
“咳咳……”床上突然传来两声咳嗽,
“大师兄?师姐?你们在干什么啊?”床上的人揉了揉自己的头,
“你叫我什么?”妙兮皱了皱眉头,
“师姐?”
“你昏迷前在干什么?”
“我…对呀,我在干什么?”那人疑惑的摇了摇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我?我是谁啊?”两人看着他沉思了半天,就得了这么一句话,灵悟手中的拂尘差点被他直接捏碎。
“罢了,终归不是小师弟,小师弟从不会如此安生。”灵悟摇了摇头,“既然醒了,日后便居于昆仑山吧,左右也是一场缘。”
妙兮知道他的意思,这人安全便证明小师弟也没有性命之忧,与其一气之下赶下山,不如留在身边。
“你可记得什么?”妙兮看了看这个还有些呆傻的人。
“我记得我有六个师兄一个师姐,别的…”那人再次摇了摇头,妙兮这下彻底绝望了。
“师妹,别问了。”问不出什么的,怨气也不傻,自然不会让你问到的。
“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日后便叫同鹤吧,随师妹居于昆仑后山。还有,你不是我们的师弟,我们的师弟叫卫保儿,与你十分相似,若是你记起什么,还望告知。”
“如此说来,我被人拿来替换了你们的师弟,他现在有危险?”同鹤突然不安的起身,本就躺了几日,刚一站起来险些摔了回去。
“此事,同鹤亦有责任,若是有需要同鹤帮忙的地方,还望告知,同鹤义不容辞。”脸上焦急的神色不是作假,面对如此一个人,让两人如何生的起气来。
妙兮扶了扶同鹤,“不是你的错,同鹤不必自责。”
“妙兮,让他们加快速度寻找,我怕他有什么阴谋。”
“是。”
“嗯!”床上的少年被阳光吵醒,条件反射的起身,却被一身的疼痛感强行压着躺了回去。
外室的少年听到声响,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快步走了进去,少年剑眉星眸,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迎光而来,真真儿一个美人,只是可惜生了个男儿身,啧啧。
“你醒了。”清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丝的感情色彩,单手负于身后,波澜不惊的看着床上的少年。
“在下卫保儿楚兰溪,敢问公子姓名。”床上的少年只穿一身中医,此刻因为疼痛不敢轻易动身。
“卫容楚思齐。”
“这里是哪里?”
“望瑶山。”
“哦,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山途中见你昏迷于草丛之中。”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卫保儿笑了笑,这人长得好生熟悉。
“不必,若是伤好,早日下山,楚门不留外人。”说完这句话便打算转身离开。
当真是不近人情,卫保儿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一站身竟然直接摔倒在地上,卫保儿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抬头就看见卫容一脸漠然的盯着自己,想也知道等他来扶是不可能的。
“楚公子,您不至于吧,扶我一把能怎样?救都救了,差这一把吗?”说不生气那是假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对伤者这么不人道。
“是弟子抱你上来的。”
“啊?”现在是解释这个的时候吗?这位楚公子怕不是脑袋不好使吧!卫保儿的眼神瞬间不可思议起来,可惜了,好看是好看,就是脑袋不行。
“楚公子,那您也不能赶尽杀绝吧。我现在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您要是不帮我,还不如不救我呢。”后半句卫保儿只敢小声嘀咕,理智告诉他,这个楚公子不好惹。
卫容定定的看着卫保儿,仿佛要把卫保儿看穿一样,这样的眼神让卫保儿十分不自在。
“思齐,可是小公子醒了?”门外一男人含笑走来,仪表堂堂啊…卫保儿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兄长。”卫容持剑作揖。
“兄,兄长是吧。”虽然这样叫不太好,但是谁让他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呢?
卫容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倒是楚宁笑了笑,“在下楚宁,楚思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