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早上好。”白幼清在他们脸上分别亲了一下,摸着他们的头满脸疼爱,“宝贝们起得好早呀,找娘亲有事吗?”
“有呀有呀。”百里煦南兴高采烈地猛点头,亢奋地回答,“娘亲,我们刚才在门口看到一个老伯伯路过,他说他是马戏团的,他带着好多好多的动物,有猴子、有孔雀、有山羊、还有大猩猩。动物们好聪明,会翻跟头,还会跳舞,我们好喜欢看,可是老伯伯走了,老伯伯说要去集市上给好多人看。娘亲,我们也想去,老伯伯说小孩子必须要让娘亲带着才能看,不然不让看。娘亲,你和父王跟我们一起去看吧。”
百里锦夏也扯着她的袖子恳求,“娘亲,孔雀好漂亮,孔雀的屁股会开花,娘亲和父王带我们去看吧,好不好呀?”
“嗯……”白幼清想了想,自是无法拒绝自家宝贝的要求,点头同意,“好呀,娘亲最疼我的宝贝们了,宝贝们想干什么娘亲都答应。”
“谢谢娘亲!”两个孩子高兴地直蹦,“那娘亲快去把父王叫起来,我们一起去。”
“好,娘亲这就去~”白幼清转身来到床边,晃晃床上依旧酣睡的百里乘骐,轻声呼唤,“乘骐,乘骐醒醒,别睡了,宝贝们让我们陪着出去玩儿呢。”
百里乘骐依旧毫无反应,熟睡到都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白幼清不满地瞪圆了眼睛,在他胳膊上用力拍了一下,骂道:“睡得跟头猪一样,不让你喝你非要喝,喝醉了吧?睡睡睡,好好睡吧你。”
说完她给他掖了掖被子,重新回到两个孩子面前,歉疚道:“不好意思哦乖宝们,你们父王嘴馋昨晚酒喝多了,喝醉了,现在还睡着呢。我们不打扰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娘亲陪你们去好不好?”
两个孩子失落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父王,无奈道:“那好吧,谢谢娘亲。”
“乖,走吧,娘亲要先去厨房,让厨房给你父王熬制一碗醒酒汤。”白幼清说着转身把门轻轻关上。
直至日上三杆,百里乘骐才昏昏沉沉地转醒。撑起胳膊费力地坐起身,扭头看去发现小娇妻已经起了。抬手拍了拍沉痛的脑袋,看到窗外高升的太阳他才知道时辰已经不早了。
怎么睡那么死?自己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他使劲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奇怪,那场酒确实是好酒,但入口并没有感到酒劲特别烈,他怎么刚喝没几杯就有了醉意?他素日里可是千杯不醉的。而且慕容隐也陪自己喝了,他的酒量并不比自己好,但他却一杯接着一杯,丝毫不见醉意。
还有,回房后他强撑着精神和幼清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后来突然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不受控制地想打瞌睡,更是一分钟不到就陷入了沉睡。现在回想起,那好像不太像醉酒的感觉,而是像……昏迷!
“莫非……”他眯眯眼,面上浮现彻骨的寒冷。
想到这儿他迅速起身下床,扯下衣架上的锦袍胳膊一挥穿到了身上,踏进长靴快步走了出去。
出了门他直奔慕容隐的房间,一脚踹开了他的房门,却见他房内空空如也,已没了身影。悄握紧了拳头,他又转身朝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内仍旧不见他的影子,正当他懊恼地想要离开时,不远处假山边的一个物品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支玉簪子,簪头是两朵专门打造的合欢花,看起来轻灵通透极了。
百里乘骐一眼就认出那是幼清素日里爱戴的,于是走过去弯腰捡起簪子,心里暗埋怨娇妻的粗心。
捡完他正要将簪子放至袖中,忽听得左方隐约传来男女的嬉笑声。他心里一咯噔,顺着声源寻去,在假山群后的竹林中看到了让他崩溃绝望的一幕。
郁郁葱葱的竹林深处,一对男女席地而坐,女子把头轻轻靠在男子肩膀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脸幸福的模样。
男子更是满面柔情,一手包裹着女子娇嫩的小手,一手搂着她纤弱的肩膀,两人看起来好不甜蜜。
百里乘骐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如遭受了雷击般惊恐地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幼清,”慕容隐的声音传来,只见他转过头在在身边女子脸上亲了一下,温柔似水地调情,“这么多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女子满脸娇羞,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慕容隐见况自是喜不自胜,忙也说道:“我也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幼清,难为你了,天天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还要装作和他很相爱的样子。”
只见那女子摇摇头,在他脸上回吻一下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