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文反手把雪茄一灭:
“行了,一群糟老头子!话真的多啊,人家的场子,人家上面还在进行斗宝呢,你们就在这议论开了!”
几个人这个时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斗宝身上。专业的主持人站在台上翻开了自己手中的花名册,脸上带了一些狡猾的笑意。
“好了,我们本次的斗宝大会采用的是两胜制。也就是说当一个人同时击败了两个人的时候,下一方的守方便直接换人。这一次是我们蒲菏泽先生输给了我们的方舟先生,那么,接替蒲先生位置的这个人会是谁呢?”
周鹤和刘俊坐在台下百无聊赖,甚至想开始掰手腕。
“哈哈,这一次让我们换一个性别的人,来跟方舟先生打!让我们掌声欢迎林媛小姐!”
周鹤耳朵尖,听到了之后就开始起哄。刘俊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但是还是跟着起哄。坐在他俩面前的林媛和站在台上的方舟都狠狠的盯了他俩一眼——收手吧,别骚了,这是什么起哄的场合吗!
但周鹤不理,甚至乐此不疲。
场下有些观众们也都开始议论纷纷,眉飞色舞。毕竟俊男和美女凑到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引起人们的很多遐想。
“唉,你说这方舟跟林媛拖了这么久了,两人怎么还不在一起啊?这也真的是忍得住。”
刘俊觉得稀奇:“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年纪轻轻的未婚妻都有了,孩子也快有了?细水长流,山高水长的爱情你懂不懂?”
周鹤反唇相讥:“我那儿属于正常恋爱,你管我,人家两个人可以说是细水长流,你?你这叫百年孤独!”
刘俊不说话了,像是被周鹤攻击到了痛点。
林媛款款走到了台上,既然她上台了,那便还是认认真真的介绍一下自己手中的东西。
“今天的这件东西,我带来的是一件白瓷。”
“白瓷众所周知,有各种分类。其中最出名的还是在唐开元时,邢窑和越窑一青一白并驾齐驱,获得‘南青北白’的美誉。唐代陆羽《茶经》中有这样一段描述:‘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瓷类雪,越瓷类冰,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
“唐代中期史学家李肇在他所撰的《国史补.货贿通用物》一书中说:‘凡货贿之物,侈于用者不可胜纪。丝布为衣,麻布为囊,毡帽为盖,革皮为带,内丘白瓷瓯,端溪紫石砚,天下无贵贱通用之。’”
“白瓷的包容力是极强的,很被当时的普罗大众所接受,但是宫廷里面用的影瓷之类还是说非常名贵的。”
方舟听着林媛的介绍只觉得这些话都很耳熟,毕竟他们之前在大学里面这些都是学过的。
但是眼前的异能并没有在林媛拿出这件东西之后光芒就增加多少,甚至对比刚刚蒲菏泽的物件,他还是觉得刚刚那一件要更名贵一点。
一定有问题所在。
方舟仔细看了看这件白瓷,唯一的问题就在于它几乎太过于完好无损,完美如初像在唐代中期的东西,怎么可能流传至今一千多年还保存得如此完好呢?
“我们今天所说的影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