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叹口气,“王妃,老奴知道你委屈,可如今还是忍啊,您要为璘哥想想啊,这次老爷为了您也没少受委屈。”
李氏擦了擦眼泪满脸怨恨的说道:“是我连累父亲了,要不是安秉候给父亲哥哥小鞋穿,爹爹也不至于受委屈,更让我心冷的是王爷置之不理,难道琍哥是他儿子,我的璘哥就不是他的骨血了么?”说道伤心处又哭了起来。
安秉候是周琍的外祖家,周琍受了委屈,安秉候焉能放过李家,没少给李家父子小鞋穿。
因为周琍的关系,安秉候始终保持中立不曾偏向任何党派,故而周琍的存在对安秉候一大家子也是极为重要的护身符,自然要不遗余力的支持保护周琍了。
李家的家世人脉始终不如安秉候,自然就吃了大亏了,好在荣王爷迎娶侧妃的事办的很利索,安秉候这才罢手,不然李家还会更凄惨一些,当然荣王爷也不会坐视不理,借安秉候的手敲打一下李家也是有必要的。
“小姐啊,早先夫人也说过您的,不能太过了,皇家子嗣容不得我们起歪心思,太后也不会饶了谁的。如今先办了侧妃的事才成呢,不但要办还要办的漂亮,才能彰显您的贤惠,谣言自然能不攻自破了。让王爷高看您一眼,慢慢的再挽回王爷的心,为了璘哥您也不能垮啊。”嬷嬷委婉的劝着。
李氏含着眼泪点点头,“我知道,我的璘哥还那么小,还需要我为他筹谋呢,我不会垮的。”她异常坚定的点头,我就不信了,一个死了的人还能一辈子被记在心里不成。
周琍在书房里等着老爹,翘着二郎腿在书案上看书,荣王爷一进来瞧见他没规矩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瞧你什么样子?”
周琍赶紧放下腿站了起来,“嘿嘿!爹您坐。”
荣王爷坐了下来,抬头问他,“有事?”
“嗯,有点事想跟商量一下。”
“哦,说吧,缺钱花了?去账房支吧。”荣王爷以为儿子缺钱了。
“不是,儿子是为了一桩生意的事传个话的。”琍哥嘻嘻一笑,眼里的阴霾少了很多。
荣王爷疑惑的问道:“谁让你来的?老侯爷?”
“也差不多吧,是明珠,她的香薰胭脂做得特别好,连贵妃皇伯伯都赞了的,内务府也几次讨要方子没得手。明珠说想做点这个生意,开铺子那三核桃两枣的没意思,想进内务府,打算跟和静公主和她姑姑合作,就是内阁老李家的媳妇,老侯爷和老太太可怜我亲娘去世的早,怕我日后钱财紧张不好张口,就主动说算上我一份,让我来求求您给松松手呢。”周琍三言两语就说了,还刻意卖了回可怜。
荣王爷低头沉思了一下,儿子自打去了上官家,真是一天一个样,越来越像个样了。要紧的是真心待琍哥好,这样的事也没忘了琍哥,也不是不行。
“你想干?那你可欠人家的人情了,和静公主自己在内务府就有一成生意呢,李家在朝为官的子弟很多,这对上官家都大有用处,分钱也是理所应当,唯独你没什么用。便是靠上我,也不过是不想卷入党派之争的麻烦里头,真正求我们的事很少,上官家乃是皇兄母族,只要他们识相皇帝也不会任人欺辱他家。你欠了人家的人情,以后可能还的起?”荣王爷也刻意点了点儿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