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夏正霖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哪怕用上她学习苍老师的卖力演出,夏正夕都是只在边缘。
这都第二次了,上次在海港吃饭的时候,她故意喝了半瓶红酒,借着醉酒的劲,以为夏正夕能够继续下午那会儿的惩罚。
偏偏所有步骤都进行了,就差最后一步,他只在边缘纺。
现在,在他们的家里,还是在她的房间,她的床上,再次跟夏正夕进行瓯。
哪怕她这两次都记得,都要在第二天装作没发生。
因为她醉了不是吗?
保持清醒的夏正夕都不提,她身为一个醉酒的女人又怎么好意思提?
搞得就像是逼着男人负责人。再说?他们之间确实也没做到那一步。
她就不信夏正夕那么能忍!
所以这次,夏正霖像是发了疯般的,指尖陷进夏正夕的肩膀处,想用这些痕迹提醒他,他们曾经缠绵过的事实.
明晖苑的隔音虽然很好,但夏正霖叫的实在有点太响。
夏正夕只有吻上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堵住,然后控制好自己的力道。
事后,夏正霖累得瘫躺在床上,任凭夏正夕为她穿好衣服。
当关门的声音响起,她才睁大双眼。
把头埋进被子里,嗅着夏正夕残留下来的味道,鼻头微酸,眼泪流了下来。
——
夏正夕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首先是走进了浴室,站在花洒下,从头开始的浇灌。
他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夏正霖妖/娆的身段,以及那蛊/惑着他差点失控的申/吟.
有好几次,他都差点控制不住的要了她。
但太多的不确定,还有横跨在两人之间的禁/忌,不停的提醒着他,最后一步,不能做。
在情事上,夏正夕必须承认自己没有早些年那么冲动。
包括那晚在海港,夏正霖醉酒之时的媚|态,成年男女,他夏正夕的心思又一直在这女人的身上,顺理成章的,两人在一起,并且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步骤。
虽然最后一步没有进行,仅仅是在边缘。
但第一次不用手,还是在爱的女人身上,夏正夕必须承认,那种释放的感觉,简直是置身在云端。
就在刚刚,他再次趁着夏正霖的醉意,跟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透过镜子看到肩膀上的掐痕,夏正夕觉得如果自己再不控制好情绪,再有一次,他绝对会把控不住。
......
第二天,夏正霖在饭桌上装作一副完全忘记所有事情的样子,笑眯眯的吃着饭,甚至还故意指着夏正夕的脖子说:“呦?哥这是跟女朋友一点都分不开,这才回家几天呀,就挂了彩。”
方婶端着汤从厨房出来,知道这俩人肯定又是在斗嘴。
“霖霖,你就别说你哥了,你昨晚回来,还是震霆送你回来的呢。”
夏正霖嘴巴一撇,冲方婶撒娇道:“方奶奶,你看看你,都不疼我了,尽是帮我哥了。”
“奶奶也疼你呀,奶奶只不过是就事论事,你爸妈一早就去欧苑看老爷和夫人了,就剩下咱们仨,奶奶肯定得向着理。”
“哪有,方奶奶你就是偏向,震霆那小子才多大,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跟他。”
“可别这样说,昨个你媛媛姨还说呢,就喜欢你,还说等震霆毕业,就让你俩完婚。”
方婶的话刚落下,夏正夕起身,说了句:“方奶奶,我先去趟苏黎世。”
“这孩子,先吃饱饭呀。”
夏正霖瞥了眼夏正夕,把筷子放桌上,心想着:“心中有鬼,还躲?夏正夕,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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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来到店里,夏正霖一副心情大好的表情。
杨米朵正擦着收银台,听到服务员叫了声霖姐,抬头看到夏正霖脸上的笑容,忍不住的打击道:“姑奶奶?你还有心情笑?”
“干嘛?笑还犯法呀?”
“不是我说你,你昨晚醉成那样,还是在一个
tang英俊的小鲜肉面前,你就不感觉自己这个当姐的给弟弟做了不好的示范?”
夏正霖认真思索了会儿,接杯奶茶捧手心:“我觉得人吗,不是学坏的,除非他骨子里真的有那个坏因子,才会学习,所以震霆那小子要是真老实,绝对不会跟我学习的。”
“啧啧,借口,统统都是借口。”
杨米朵放下抹布,坐在夏正霖对面,托起腮帮说道:“不瞎的都能看出来,纳兰震霆那小子喜欢你,都一年多了,你倒是表个态呀。”
“他在我眼里就是小屁孩一个,我能表什么态,你一边去哈,别又随便给我牵红线。”
“你这红线还用牵吗?也不知道月老怎么对你那么好,上学的时候有宋子琛那个痴情主,毕业了又有纳兰震霆这个小鲜肉,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有好的就下手呀,总这样不表态,到时候,全是别人的老公。”
听到宋子琛这个名字,夏正霖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嫌弃的说道:“都讲过几百遍,宋子琛这个名字不要在我面前提,”
“为什么不能提,你夏正霖一天不给我个理由,我就隔三差五的提,提到你烦为止!”
果不其然,夏正霖已经从包里拿出烟,刚点了火,杨米朵夺了过去,闷吼道:“没看墙上写的,禁止吸烟!再说,大白天的抽什么抽,万一被你妈发现。”
夏正霖勾唇一笑,夺回了烟说道:“发现就发现吧,反正迟早都会发现。”
*
拿了本杂志到后门,垫在台阶上,毫不顾忌形象,夏正霖再次把烟点燃,吞吐起云雾。
S市的冬天可以说是一座雾都,随时随地的被雾霾笼罩,那颗大太阳云层遮挡,只能透出零点的微光。
回来已经一年多,但夏正霖还是极其厌烦这种天气,她想念西川的蓝天白云,还有无论春夏秋冬都可眺望到的雪山,甚至站在宿舍的阳台,都可以看到不远处放牧的游民。
她怀念那里的风景,那里的人,还有临回来前,丢在那里的自己。
夏正霖认为,如果说曾经的她活的很方向,那么如今的她完全可以用迷茫形容。
杨米朵说过,越是曾经活的乖巧,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孩,到了以后,说不定会变的超级叛逆,甚至可以用疯狂形容,她说:你夏正霖就是其中一个。
从小被长辈们夸着长大,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军人,可以像爸爸和舅舅那样,成为一名保卫祖国的女军官,夏正霖拼命努力过,甚至克服自己,去做许许多多自己以往都不敢做的事情。
现如今,她却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
更甚者,就在昨晚,她又使出和上次一样的招数,勾/引夏正夕,最终还是落得失败。
夏正霖一根根烟抽着,大脑中过滤的都是从小到大,所包含着夏正夕的回忆。
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又是从哪天开始的爱?
为何在济州岛那天,她要拒绝夏正夕?而今,却又想成为他的女人,甚至想在未来的日子里,都有这个男人的陪伴,哪怕得不到,也要死死的霸占着他。
夏正霖觉得自己这是病,一种偏执,不受控制的病。
知道不会有完美的结局,知道夏正夕就是那个吞噬自己的罂/粟,她仍旧想要去碰。
正思索着,视线中出现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再没看到脸时,夏正霖闷哼声抬起头,纳兰震霆清秀切又放/浪不羁的面容仰入眼帘。
他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失去朝气,又疲惫的女人,无意间扫视到衣领下不深却能认出的吻痕。
片刻间弯身怒斥道:“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