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已经进来了，又怎么会那么轻而易举地离开呢！

“怎么了？进来了又要离开？”申洋邪恶地朝着他坏坏一笑。

“咯噔！”看着这一幕的陆染，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眼前的人还是他家那傲娇的总监吗？怎么感觉像是被人灵魂互换了一般。

“总监！您没事吧？”陆染有点不确定的询问着，毕竟，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总监，这么……

“……我……？”申洋看着陆染脸上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为什么，顿时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于是，立马坐正了起来。

可是，这在申洋看起来却是掩盖事实的表现，在心里对顾暖暖的怨恨更加深了些，对申洋的同情也深了不少。

“你把我吩咐你做的文件现在全给我，我需要看看。”这时的申洋早已经收起来了那副痞里痞气的浪荡模样，整个人看起来要有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是！”陆染立即把在自己手里最底下的文件递给他，退到离他有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

申洋觉得今天的陆染怪怪的，要是，平时，他那会对自己这么生分。

“你今天是怎么了？”

“啊？”陆染不明所以地看着正在开口说话的申洋。

“算了！没什么！”

“下去吧！我等会再叫你。”

申洋说完话，陆染就已经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他居然觉得有点恋恋不舍，连和他待在一起的那一点点时间，居然都让他如此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