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的哪样?
凉心眨巴着又大又圆的粉金色眼睛,心里又委屈又难受,脸上却还在强作镇定。
“就……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平时嘴巴还算伶俐的凉心,这会儿竟是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当真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赤红色的小鸟儿见她这般窘迫模样,目光定定瞧着她并没有替她解释的意思,金色的竖眼里光泽闪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衣女子瞧着这一人一鸟都是一副鹌鹑似的模样,不禁气笑了,抓起床上那只赤红色的鸟儿,毫不留情的朝窗外丢了出去。
丢完之后她拍了拍手,一脸的嫌弃:“没用的东西,跟你爹一样没出息,也是个榆木疙瘩。”
凉心目瞪口呆的瞧着她,心想高阶修士道侣之间都是这般相处的吗?
怎么瞧着有一点简单粗暴呀?
不过,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人,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这位墨卿的新欢解释一下方才的事儿。
“我和他虽然有道侣契约在身,但我们之间只是比较普通的朋友,刚刚他只是来同我说解除契约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才好!”
凉心一脸认真的瞧着白衣女子,被她那美的无可挑剔的容貌,酸的心头发涩。这白衣女子的美和之前见过毕方鸟白飞飞,完全是两种模样。白飞飞也很美,她是一种清冷如冰山雪莲的美,五官不算明艳却细致,她真正的美感在于她的骨相和气质。
眼前这位白衣女子虽同白飞飞一般偏爱白衣,但她的脸型和五官精致大气,一双金色的竖眼极大也极为耀眼,无需微笑嘴角便已上扬,轻挑柳叶眉便有倾国倾城的味道,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成熟的魅力,还有一种泰山崩于眼前而巍然不动的魄力。
这样的人只是站在那里,无需任何特意的表情和动作,她已然是世界的中心。
瞧着这样的美人,凉心觉得若墨卿还不满意,那他多少有些不识抬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