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闻氏给他安排的那姨娘,一去兰州就开始上吐下泻,终日在病榻上躺着。崔鸿永忙于交际,本就没有闲工夫来理会她,等到他想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大夫来了,只说是病期延误,耽误治疗,引发了另外的一种病,若是想要活命就要用各种珍贵的药材来吊命。
不过是一个姨娘,姿色也就一般,崔鸿永自然不可能给她吊着命。任由她在病榻挣扎,最后病死,吩咐人随意安葬了。
侯府的富贵和在兰州相比起来,自然差矣甚大。崔鸿永早就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这两个所谓的嫡兄们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脚下。
你们不是希望我远远的离开京城吗,我又怎么能让你们如了意。
崔鸿永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眼神就像是嗜血的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侯府高处的灯笼。子鸢侧着脸,瞧着男人此刻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再次靠在男人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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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没有停滞太久,很快又缓缓的走动起来,崔静嘉的小手被宁氏牵着,回了院子。
宁氏显然没打算把这其中的细节告诉崔静嘉,只是帮崔静嘉褪了衣衫,坐在床边哄着她睡觉。
“娘亲,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崔静嘉一直手抓着宁氏的小指,柔声问着,她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这侯府的风云变化上辈子她不关心,可是这辈子她却想知道,做一个通透的人。
宁氏素手摸了摸女儿还有些肉肉的脸蛋,避重就轻的道:“你三叔回来了,静嘉,娘亲告诉你,从现在开始,要避开三房的人知道吗?娘怕你受伤。”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宁氏不可能随时随地在崔静嘉的身边,她只希望崔静嘉能够有些防范的心思,毕竟这次崔鸿永回来,来者不善。
崔静嘉点头,她和崔鸿永自然不会有什么交集。闻氏和崔仪嘉也相处的少,喜嬷嬷和身边的丫鬟们都在她身边,把危险都排除在外了。
“娘,三叔回来,很可怕吗?”
宁氏轻叹,只是一个崔鸿永那又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罢了。关键是崔鸿永背后的那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他给送回来了。
这是对侯府的挑衅,又或者是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崔鸿永若是安分的话,崔舒志和崔舒明也没想赶尽杀绝,可是人家偏偏就喜欢闹出点什么事情。
一二再再而三的踩着底线,又不是泥儿捏成的人,崔舒志和崔舒明是忍着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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