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

不会还是想把钱还给小非哥哥吧？杜七七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问道。

莫伊宁抓住杜七七的手，带着一丝请求的语气，说道：“能不能帮我把这件衣服的钱还给他？”

虽然这个“他”没有明说，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是周昊非。

杜七七瞥了一眼周昊非，有点同情，挑了挑眉，嬉笑着，故意装傻地说道：“不用了吧，宁宁，小非哥哥不缺这点钱的。”

莫伊宁带着一丝坚定地看着杜七七，说道：“这……不是缺不缺钱的问题，七七，你知道的……”

她跟他之间早就没可能了，只是她傻，所以才一直心存念想……

今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对他所有的希望在他一次次的伤害和嘲讽后，都磨灭光了，梦该醒了。

“可是……”

杜七七还想再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好再装傻了，将笑容敛去，转头看了一眼周昊非，只见他眼里的落寞一览无遗。

看着让人有些于心不忍，杜七七默默地轻叹一声，只想送他八个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有些为难道：“一件衣服而已，真的……一定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