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弥生惊讶的说。
“艾芳…咳,不对,艾露玛,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艾露玛对此并不感兴趣。
“真是不懂配合。”弥生瞪了她一眼,就躲在树后,兴致勃勃的偷窥起来。
……
我叫播磨拳儿,因为愚蠢的心理,将喜欢的女孩子送到了她深爱着的人的面前,真是蠢透了。
明明是自己的决定,可为什么那么痛苦。
为了发泄,就和一些友善的人打了一架。即使是自己,面对十几人的围攻,也不得不付出代价。不过这正好,肉体上的疼痛总会分担内心的伤痛吧。
为了连载而租的房子离这里挺远的,真是想要休息一下。迷迷糊糊的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刚好,这里有一个四方的石桩,让我睡一会吧。
……
我是泽近爱理,正牵着狗狗在散步。
现在是9点钟,却依旧裹着白雾。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一座神社面前。
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心情慌慌哒。正好进去参拜一下。
跨过神社前高高的台阶,正想着投币参拜,就在一座昂头咆哮的雕刻狮子下,看到了鼻青脸肿的播磨拳儿。
他穿着紫色的羽绒外套,还带着墨镜,正熟睡着。
播磨拳儿是同班的同学,性情嚣张乖戾,经常看到他打人的场景。是一位彻头彻底的不良少年。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才发现了,他虽然是不良,但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虽然是个白痴,可却意外的纯粹。
为了天满的幸福,舍弃了自己的幸福。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还是帮他治疗一下吧。这样想着,我离开了神社,带来了医疗箱。
……
“服部老师,我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啊,没事的话就该做午餐了。”艾露玛无聊的揪着树枝,向弥生抱怨道。
“嘘!嘘!不要说话。”弥生将手弯曲放到耳朵旁,认真聆听,不放过一句话。
“嘁。”艾露玛撅撅嘴,“我要离开了。”
艾露玛瞬移离开,而弥生专注于偷窥,没有发觉。
此时此刻,爱理握着医疗箱,走近播磨:“你在这个地方做什么?还受了伤。”
播磨被她惊醒,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声音嘶哑着说:“不要管我。”
爱理没有搭理他的话,在他一旁跪坐着,打开医疗箱,用棉签蘸着消肿止痛的药水。
“我都说了不用管我!”播磨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明明是倒在这里的你的不对,”爱理平淡的说道,“真是的,被女人甩了就去找人打架,真是不敢相信,你还是男人吗,你想要纯情到什么程度?”
播磨嘴角抽搐,扎心了。
“是呦~我是很纯情,对你这种人来说微不足道!”
我到底在说什么,好恶心。
“最不爽的就是这点了!这辈子都不想和成天换男人的女人有瓜葛!”
快停下来,不要再说了!好想吐。
“长的这么漂亮,肯定很轻浮吧,一会儿无视,一会儿又亲近,太随便了!”
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丑恶,好难受啊。
一旁偷窥的弥生,内心十分苦恼。
即使悲伤也不是伤害别人的借口,现在的播磨,整个人已经病态了。
弥生仔细思考,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
他又看过去,爱理的双手颤抖,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