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的高跟鞋又细又尖，踩在冯木欢被打过的地方碾压，一点都没有收力的意思。

乐正宇感觉冯木欢都有点要被踩出血的意思了。

华清本人浑然不觉，她还在不停的重复着。

“你还记得杜洪亮和徐飞吗？”

“杜洪亮和徐飞以前是她的搭档。”蔡翔怕乐正宇不明白，就凑到他耳边声解释，“不过他们组在上一个任务的时候出现了问题，除了华清以外，其他三个全都死了。”

“虽然后来调查结果是杜洪亮背叛了特案组，杀掉了徐飞和徐昊两兄弟，但是最后只割下了徐飞的耳朵，华清的证词里，徐昊本来并不是杜洪亮的目标，他是在试图拉开杜洪亮的时候，被杜洪亮从楼梯上推下去摔断了颈椎。”

他说的极声，一也是怕陈龙斌听到，二是担心旧事重提在华清本来就不稳定的精神上浇一杯油。

割掉了耳朵啊……

乐正宇想想也明白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华清擅自加入这一次的行动的原因似乎就可以解释的清了。

“我……”冯木欢努力把惨叫吞回去，抓紧华清踩踏和问话的空隙回答，“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真的不关我，啊！不关我事啊！”

“不关你的事吗？”华清一点都不相信她的鬼话，读心术是她最大的倚仗，她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这个人是一个满口谎的骗子。

“你不认识？”华清停下踩踏的脚，『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

冯木欢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女人都是心软的动物，一般不会对迁怒无辜的人。

“对，不关我的事啊，我们今天难道不是第一天见面吗？”他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试图引起同情。

“这样吗？”华清从手包里掏出一把刀，然后在冯木欢的腿上扎了一下。

冯木欢目呲欲裂，蔡翔眼疾手快的用布把他的嘴重新堵起来，生怕他叫出声。

不过……蔡翔和陈龙斌都忍不住朝那处刀口看过去。

那个位置，虽然不是动脉，但这么深，果然是看着都疼。

“所以……”她重新站直，右脚又狠又快的直接踩在特意制造的伤口上，微微用力，特制的鞋跟就已经陷进了伤口里。

“其实也没有关系。”华清歪着头，有点温柔的说，“你现在已经在我的手上了，所以，如果你真的有上线，我总会把他找出来的。”

47此时正在乐正宇的意识中疯狂记笔记。

“原来女人厉害起来是这样的，学到了学到了，真的是太厉害了我的天啊，吓人吓人。”

冯木欢终于不堪忍受这些折磨，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蔡翔蹲下身，撑开冯木欢的眼皮，确定确实是晕过去了。

“先不要继续折磨他了，他已经晕过去了。”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其实，我觉得，先让他缓一缓，然后再审吧……”蔡翔嘴上这么说，心里觉得这已经不是问询的程度了，从头到尾华清根本就没打算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什么，完全就是奔着诱导思考和虐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