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么想的？”吕智的声音分辨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情绪，想法都没有，“其实我是很好奇你的是谁的，私家侦探？警察？对头派来的人？还是只是一个蠢贼？”

“但是我一向是对死人没有兴趣的，主要是因为人都已经死了，再知道他更多信息有什么用呢？所以我不打算追根问底。”

蔡翔听到这种语气就难受，他现在极其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跳起来打对方一拳，哪怕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厉害。

但是乐正宇阻止他在先，他总觉得这个时候乐正宇突然开口搭话，肯定还有自己的算计。

蔡翔经历了几次事件之后，对于他的搭档可以说是接近百分百的信任，尤其是正面看到了吕陆遥的行为之后，他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

他跪在那里，陷入了自我怀疑。

“宿主，他的身体里的那个子系统。”47突然开口对乐正宇说，“开始转化了。”

转化这个词乐正宇也是第一次听到，系统详细的解释道，“像蔡翔身体里的这种没有自我意识的系统，我们这叫做子系统，这些我之前都是和你说过的，这些子系统没有意识，和我们的差别肯定是千差万别的。”

乐正宇觉得47就像是门口拉客的人一样，有事没事的就要走一走看能不能拉倒生意。

“不同的子系统负责的方面肯定是不同的。”47说，“要不也就不存在区别了。”

“而蔡翔，经历了刚刚被骗，然后又被人强迫跪在地上威胁，这个时候心态情况比较复杂，所以系统在这个时候开始分化了。”

听完这些，乐正宇也明白了什么是子系统分化，这个事实他看到跪在那里的蔡翔就有一种老母亲看孩子成长的感觉。

“所以蔡翔的子系统分化成了什么？”乐正宇从外表是看不出来蔡翔发生了什么变化，他的好奇心不断的撩拨着他的神经，『逼』迫着他刨根问底。

47扫描了一下蔡翔目前的精神状况和脑子里面的子系统列表，语气顿时就变得很微妙。

“是……审讯者系统。”47检测完了，然后发现隔壁一个随随便便没有意识的子系统都比他要强，顿时心态完全崩溃。

看起来这次的事情给蔡翔的打击真的很大了。

乐正宇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我猜猜，您虽然带了变声器，但是却没有捂脸对吧，既然不捂脸，一个人百分之百控制我们两个的概率也不大，那就说明你根本就没想让我们活着回去，看到脸的话大概会直接把我们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