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网上什么风向，关于她的？”

“她在诗会作了一首诗，结果被人放出来，然后被嘲了。金姐本来还挺担心，结果打电话去问人家根本就没有上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是太神奇了。”

“有人提前放了出来？那节目上是看不到了，查查谁放的。”

“已经让人查了，不用想也知道还能有谁，那节目里好几个流量小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赵小明义愤填膺。

顾宇涵笑眯眯看着他，“收起你那丰富的表情，看你这么忧心忡忡，不如让你去当小凌的助理？”

“不要啊涵哥，咱俩彼此相伴那么多年，谁还不知道谁呢，我可当不来别人的助理。”

顾宇涵拍了他一巴掌，“行吧，你盯着点，我们公司的人，也不能让人欺负得太狠了。这姑娘倒是心大，被人这么说还稳得住，至少这点就比很多人强。”

赵小明点头，“小凌啊，确实有一种气质，你说是吧涵哥？咱们俩在这行多少年了，她有自己的戏路，只要打开了那扇门，她就不用愁了。”

“是啊。”顾宇涵叹了口气，“她的优势比我们还明显，又刚入行没多久，一张白纸最好塑造，等诗会结束给她请几个老师吧。”

“这点金姐早想跟你商量，她的意见是多拍戏经验自然就多了，咱们签她给的条件相对新人好了很多，所以金姐大概是想早点回本吧。”

顾宇涵没有接话，哪怕他并不赞同经纪人的思维。如此耗费青春去拍毫无价值的烂剧，对凌霜并不是什么好事。也许有人要说新人就是积累经验，没有挑剧本的资格，但如果这人刚好有天赋，在他的公司被毁，他怎么担得起这个责？

“跟金姐说，不要操之过急，凌霜该学的还是得让她学，如果她不找人教，那就让她去上学。”就算是影视学院，能学到的知识也不少，何况学校是个小社会，各种奇奇怪怪的人都有。这个凌霜似乎有点自闭，不愿意跟生人接触，这肯定不行。

赵小明也不知道影帝为什么突然那么关心凌霜，但他是老板，大概觉得凌霜前途无限，有颜有才，未来无可限量吧。“如果金姐不同意，涵歌你真的会让小凌去上学啊？”其实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人设，校园才女，不如跟金姐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