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一扫视众人面庞:“算是没给赤桥学府丢人。”
苏武几人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彼此对视一眼,纷纷对玉须子行礼,正欲离去,玉须子又说道:“今后倘若知道了刘德的下落,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还有,擅闯律刑司之罪,可没有就这么算了,所有人,取消十年的春假,至于其他惩罚,等刘德回来,一同治罪!”
“是,玉副院长!”
“叫我什么!?”
“是,玉院长......”
“嗯。王尚驹留下,其余人,出去吧!”
众人垂眉顺目地走出了屋,很快便只剩下玉须子,欧阳炎和王尚驹三人。
欧阳炎见苏武等人离开,这才冲玉须子说道:“院长,我以为,刘德不告而别之事,可能与他爹娘被关入律刑司有关。”
“我还能猜不出那小子在想些什么!?不外乎是信不过律刑司,打算自己查呗!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隐瞒学府啊!”玉须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事已至此,即便学府想帮,也无从下手啊!”
他说罢,抬起头,看向始终是一言不发的王尚驹,说道:“刘德走,你应该拦下的。”
王尚驹却摇了摇头,看向了他:“拦不住的。”
“那个臭小子,真是目无法纪,胡作非为!”玉须子又张嘴骂了两句,随即想到什么,询问道,“你们得知刘德与律刑司对峙,特地赶去支援,是内府的沙洛儿通知的?”
王尚驹正不知如何作答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音。
“老须子,听说你们外府丢人了?”内府副院长周酌山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周酌山,我这正和学生谈话,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用我内府的学生帮你调查,也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玉须子狠狠瞪了欧阳炎一眼,随即蔑视地看向周酌山:“那你也管好你内府的人,别把我外府的好孩子都祸害了!”
“怎么说话呢,谁祸害你们了?还有啊,你们外府哪个是好孩子,真是大言不惭!”
“我说谁你心里清楚,别以为你这才来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那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若非是她,你外府的几个混小子现在都得在律刑司关着你信不信!那时候,你这脸可就丢尽了!”
两个副院长唇枪舌战,站在一旁的欧阳炎和王尚驹面面相觑,后者自然是知道他们口中的“她”究竟是谁,可哪里又敢插嘴啊。
“周酌山,你把你们内府的沙洛儿叫来,我要好好问问她。八成刘德失踪,就与她有关!”玉须子义正言辞。
“你还打算言行逼供不成?”周酌山没好气地撇了撇嘴,“别忘了,刘德也是我内府的学生,此事我自然也有责任,别搞得只有你们上心。我刚刚从沙洛儿那边回来,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再多问也是于事无补,有这功夫,还不如多花点心思找找刘德的下落!”
“怎么找?天南海北的,死了我都不知道!哼,目无尊长,胡作非为,大不了这学生我不要了!”玉须子斩钉截铁。
“哦?”怎料周酌山笑意更甚,“你不要,那等他回来,叫他到内府报告!”
“他敢!?”
“戚!就知道打嘴炮。刘德爹娘的这件事,还牵连三条人命以及两个死囚逃犯,律刑司已经将此事列为头等大事,估计过两天,还会来学府问询,所以暂时还不需要我们赤桥学府出面。不过你若是当真着急,倒不如去找找你们的火院长,别忘了,律刑司那位将军......”
“对啊!”玉须子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老周,你总算说了句人话,行了,这件事先这么着,王尚驹,还是那句话,如果刘德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上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或者是周院长,知不知道。”
“是,玉院长。”
“嗯。老周啊,那个,我就不送了啊。”
说罢,他举起杯茶,轻轻抿了一口。
周酌山看着他,叹了口气,招呼着王尚驹和欧阳炎,走出屋时,还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玉须子挥了挥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屋内无人,他这才用赤桥戒,向某人传去了一条消息,几乎是一瞬间,一个暴躁的大嗓门直接响了起来。
“你说谁!?刘德失踪了!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