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冬青这么不拘小节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师傅，你该不会是因为刚才那两个人才这么说我吧？”柳冬青放下毛巾，“我又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坏人。”

“不是因为他们。”苏凝月转身坐下，“你以前怎么样我管不着，可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该教你的自然不能少了。”

“你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还没学完呢。”柳冬青想要逃避，却被苏凝月叫住，“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我不敢。”柳冬青只好乖乖地站住，听着苏凝月的教诲。

苏凝月本身就是个不喜欢被条条框框拘束的人，她给柳冬青交的也不过是些最基础的规矩礼仪。

她不喜欢的，自然也不希望用来约束自己的徒弟，柳冬青这才松了口气。

羌书一这短短一段时间被折磨的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也没有了要逃走的心思，老老实实的留在了军营里。

羌无烟也精心照顾着他，不过他们两个平日里交流很少，只有羌无烟开口，羌书一才会回答一两句话。

一晃就过去了五天，渐渐的有一些受伤的士兵从战场被送了回来。

能被送回来的还是幸运的，还有一些在路上就咽了气。

军中有随行的军医，苏凝月自然也会前去帮忙，柳冬青没想到她一来就看到这样惨烈的场面，一时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