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月心中甜滋滋的，看着元昭不轻易勾起的嘴角，她感觉自己做的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不过因为上次险些以为元昭恢复记忆了，导致她盯着元昭的时候，总会浮想起他失忆之前的片段。

“姑娘好似有心事。”

元昭看出苏凝月最近越发魂不守舍，也不知怎的，他脱口而出。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抱歉，我唐突了。”

“无碍。”苏凝月摆了摆手：“只是，似乎是做错了件事，让别人感到困扰了”

“为什么会这样？”元昭问。

苏凝月笑了笑：“我不知道。”

“姑娘，小生斗胆发表自己见解。”

“问心无愧便好！”

问心无愧便好？

苏凝月明亮的眼眸，仅仅一瞬间黯淡下来，将脸也侧到了一旁。

她的确对元昭问心无愧，只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莫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罢了，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苏凝月缓缓垂下了眼眸。

元昭瞧见一想活泼开朗的苏凝月，情绪有些低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只是心中泛起一阵酸涩，还有几分心疼。

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比起第一次看见苏凝月，这几日的相处，让她对苏凝月改变了许多看法。

她聪明伶俐，活泼开朗，又毫无保留的对自己。

隐约直接还有几分熟悉感。

仿佛这些事情，从前都发生过一样。